“真失敗!”歐陽曼攢著拳,疾步就走,惱自己至費力。
“默數10秒,他會走到你麵前。”這是白羅同歐陽曼說的第一句話。
“真的?!”
腳上倏然刹車,防人之心歐陽曼幾乎沒有,但她有幸運,這樣已經足夠。
運氣把她塞給了白羅,多年以後依然如此,此生最大的幸運便是撞到白羅。
順著聲音轉向白羅,歐陽曼聽到自己心髒博跳的勁道,她相信眼前這白衣女子的話,百分之百。
心頭默數1,2,3…
“你好,有興趣試試電影嗎?”
秒鍾打10下,走過正12,歐陽曼死等的靠山自動自覺撞上來。
歐陽曼,即刻拉開笑,麵朝白羅,幾乎興奮躍起。
白羅蹙眉,示意——不可得意忘形。
歐陽曼會意收笑,悠悠然轉身,衝靠山來一句:“不好意思,您是在同我說話麼?”她忽閃的大眼睛,閃得對方靦腆萬分。
交朋友很難,能夠手挽手並肩走的不見得就是朋友,好朋友尤其。
緣分再奇妙終究也要有人先開口並且堅持。
白羅和歐陽曼,白羅先開的口,不為交朋友,沒什麼由來。
歐陽曼堅持,那個默數的10秒,自己交到智慧頂級的女子,終身閨蜜就此定義。
一個人寂寞,兩個人也許好些。
在極短的時日內與歐陽曼變成連體嬰,形影不離,白羅自己都未曾料及。
“羅羅,最佳新人,我可以拿得到麼?”
“一定可以。”
“真的?”
“真的。”
這是歐陽曼與白羅之間最常發生的一問一答。
白羅說的是人話,歐陽曼聽入耳的是神論。歐陽曼簡單卻不愚蠢,白羅的話在大大小小的事件中體現了太強的預言性,她對這個白色女子近乎崇拜。
“羅羅說可以就一定可以。哈哈。那今天一定要大吃一頓,不醉不歸啊!”
白羅淺笑,表示讚同。
“上車!”
一輛黑色保時捷飛過白羅和歐陽曼的身邊,直接攔在她們麵前。駕車人的話是道命令倒也不失和善。
“抱歉,我們有事。”白羅答,嘴角笑意淡淡。
拒絕對陀三公子而言,是意外事件。
“做戲的女人,我不喜歡。上車!”和善消失,三公子直接下達命令。
意料中的人和事,什麼狀況都無需驚慌。白羅就要跟進第二句抱歉,歐陽曼著急:“去吧。為我慶祝,等獎杯到手裏也來得及阿!”
被陀三公子的保時捷攔住去路是歐陽曼想象範圍之外的美麗圖景,白羅的‘抱歉’一出口,她就急了,用力捏住白羅的手暗示萬不可錯過飛來的良機。
奈何白羅今日突然愚鈍,硬生生要破壞自己。
“我的朋友可否同行?”
白羅此言一出,歐陽曼的眼立馬撐到離譜大,她也是個鍥而不舍的人,湊到白羅耳邊狂躁急語:“如果我能拿金像獎‘最佳新人女演員’,你為什麼不能拿金曲獎“最佳新人女歌手”?!就算“歌後”三公子也是一語定乾坤,你明不明白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