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掉了維度之後,這些曾經聽令於崔師父的隨從,就跟我了。我知道它們不情願,因為我和崔師父的本事差得太多了,它們看不上我,也是正常的,但是我有鑰匙啊,而且我還能夠直呼崔師父的名字,要知道在這個世界裏,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擁有名字。
擁有名字就代表著你是個完整的個體,就是完整的靈魂體,不用再徒勞地去找其他碎片了。這種完整的靈魂體是這些能源半成品羨慕的,也是永遠達不到的境界。
但是這種靈魂體在異能界卻也就是一般,大多數就是普通人類,這就不得不說,人類的身份因為普通人類得修行之便,隻要機緣巧合,還有天賦加持,完整的靈魂體是最大的便利,不用再輪回了,這一世就是他們的最後一世。
當然大部分都做不到,另外的一些完整體,就不是人類的根基了,有的就是靈體出生,就像我,還有就是巫族,所謂的靈體,本身就是能源生物。
但是能源生物也有高低,想要修到像崔師父那樣的完整體,就絕無可能,需要然後掉一整個恒星,或許才有那麼一點可能。
什麼樣的力量,可以把一顆恒星當做能量來遞送從粒子到能量的劇變呢?
真的是隻有你想象不到,沒有實現不了,在浩瀚的宇宙裏,你想象不到還有什麼次元的生物,他們可以將你的命運玩轉在股掌之中,你甚至都沒辦法去領會到高等生命的奧義,連他們的名字都具備著力量。
所以這個世界早就崩壞了,各個層次的力量都能夠竄進來,雖然也有平衡的力量進行製衡,比如弑星者和逐星者,崔師父和破碎的維度,還有巨人族的成年體,其實這個成年體,也是從別的地方竄過來的,在它自己的層麵,它可能被叫做混沌,或者是其他什麼,都有可能。
有其他力量進來,這個路徑就打通了,其實有修為的人,即便沒有通過係統修行,有時候也會看到,至少是能感覺得到。
比如說在水天相接的地方,你會覺得,自己可以從水麵上直接走過去,穿過水天相接,過去就是這個世界的邊界了。
也有的在山中,看著路到了盡頭,那裏也是一個出口。
不過這也是很危險了,受製於人間世的框架束縛,誰敢試一試,試試就逝世了。
所以身為一個靈魂的完整體,還要有紮實的自信力,活在當下卻不受製於當下,可以跳出時代的框架,不論去不去,離不離開,都已經不重要了。
張主任是,賈大林是,周女士,盧功臣也是,有些人是天生的,有些人卻是後天的,他們都逐漸擁有了名諱。
這些隱藏於黑暗中的生物 以他們在這個世界的化形,就開始在屋子裏活動。
有一隻白色的貓一直在我的身邊徘徊,我把她抱起來一看,這其實比貓好看,但也不是狐,不知道是什麼,就叫她貓狐吧。
貓狐對我說,你還得簽下契約才可以,簽下了契約我們才能夠在你身邊跟著,離開這個房子。
我看著貓狐的眼睛,忽閃忽閃,這些生物可都是千年的智商,我雖然很明顯地覺察到後麵有陰謀,但現在我隻有一個選擇,因為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出去,我隻有通過貓狐的引導才可以出去。
擺在明麵上的事實是這樣,因為我已經嚐試過了,妥妥地失敗了,我完全走不出去,明明院子裏的雜草小路就在那來,我就硬是走不出去。
這種一般都是歸結為鬼打牆或者是結界,我看這個格局,基本就是結界了,我看這些生物拽兮兮的,肯定是拿捏住了什麼機關。
擒賊先擒王,我看著邊上這個貓狐,不太想是個大王,因為其他動物也都不太怕它。這些動物背後的大王連麵都還沒有露出來,我就得受製於人了。
不服。
我也不著急,反正外麵大混戰,天塌下來也有張主任頂著,誰讓他喜歡幹這種人類英雄的事。
我邊上還有賈大林的思維,沒什麼擔心的,增加體驗吧,於是我就好整以暇,想要揪出背後的大獸來。
貓狐還是跟在我邊上,像一隻優雅的貴婦,多少有點監視我的嫌疑了。但是我也不要管它,按賈大林的說法是,把這個欺軟怕硬的狗東西一腳踢飛。
首先,我要反駁一下,這是貓科加犬科,不單純是個狗東西。其次,這東西又恢複成動物形態了,我覺得踢它,人很醜。
賈大林說,這隻動物可真的是吃裏扒外,它這一千年可沒幹什麼好事?要不是崔師父把它留在這裏,早就經曆幾百趟雷劫了。
我一聽,這計上心頭,貓狐為什麼要讓我簽契約,它即便出去,外麵不是有雷劫等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