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經過一輪鏖戰,氣喘籲籲地倒在床上。
女的有些意猶未盡,男人象是想著別的心事,盡管女的不停要撩他,跟他說了好一會話都沒有回應,女的很生氣。
“老陳,你怎麼了?想什麼呢?是不是又遇上那個狐狸精,著迷了?”說著張應肙一巴掌拍在陳異龍的臉上。
這女人有二百多斤重,體型碩大,孔武有力,加上又是氣頭,這一巴掌不得了。打得陳異龍是眼冒金花,好久緩不過來。
那英俊帥氣成熟的臉上深深地印記著張應肙五個指印,這臉丟得可是大發了,出去怎麼見人呀,陳異龍很是鬱悶。
本來陳異龍就有些懵懂的樣子,現在被張應肙這麼一巴掌下去就更懵了,那還能說話,他一手捂著火辣辣的臉,眼睛怔怔地看著妻子張應肙,一言不發。這也是他這些年對待家暴更有用的方法。
兩個怔怔地對視了很久,最後還是張應肙敗下陣來,重新坐回到床上,一手摟著陳異龍的腰,一手扶著陳異龍的臉:“痛不痛?”
無聲,還是無聲。
“老公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我……”
不語還是不語。
“人家這不是愛你嘛,怕你不要人家了,人家都那樣的,以後不敢,以後不敢了,還不行嗎?”張應肙一停地向陳異龍道歉,希望陳異龍能說話,但陳異龍就是不說話,怔怔地,象個傻子一樣的坐在那裏。
也怪不得張應肙擔心,這一對夫妻誰見誰也都會說不般配,一個瘦得跟猴似的,一個胖得跟豬似的,一個隻是一個普通的英語老師,一個官已致師級。
一個風流倜儻,一臉帥氣,別看他今年已經有三十歲了,從表麵上看也就象二十歲的人,因為他出生於廣西的長壽之鄉,人不顯老,那裏的人有些八十歲的人就跟普通人的四十歲一樣,依然是帥氣逼人。
所以別人聽說他是一個師級幹部都沒人信,說他有四十多歲了也沒人信,說他有老婆孩子了也沒人信,具有軍人風範,長得帥氣,有財有勢,英氣逼人的這麼一個人,走在大街上的回頭率相當的高,對他有興趣想搭汕的姑娘真不少。
相比之下,張應肙正好是個反麵人物,圓圓的大眾臉,平常得再平常不過了,丟在人群裏再也找不到的那一種。這還不算,身材隻有一米五幾,屬於矮人級別的,三十歲的人而已,就是已經是滿頭白發,每天都得靠染發劑來安慰自己。陀螺一般的身體,怎麼看怎麼象個水桶。這樣的一個人與帥氣英俊的陳天龍相比,誰敢說她們是一對?倒真象一對母子。所以常常被人誤會是一對母子。
這情形張應肙能不擔心嗎?
體形上的差異,身份上的差異還不是最重要的,人說愛情是不論相貌,不論財富,不論年齡的,隻要兩個人相愛,那什麼都不是問題。關鍵是這張應肙還有家暴行為,經常虐待她這個容易被人搶走的老公。
對,沒錯你沒聽錯,女人家暴。
通常情況下是男人有家暴行為,可在他們家卻恰恰相反,是女人家暴,當然這不是說陳異龍打不過自己這個體型比他大的妻子,是讓著她唄,為什麼呢?還用說嗎?愛她唄!
陳異龍雖然比張應肙瘦弱一點,還在一次執行任務時受過傷,所以身體不是很好,力氣不是很大,但陳異龍以前可是幹過特警隊的,怎麼說三五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區區一個張應肙算得了什麼呀!
不過陳異龍有個特點,就是不與女人吵,不罵女人,不僅不罵不打女人,就是被欺負也絕不還手,不還嘴的。把張應肙給慣,給寵得跟公主一樣,所以張應肙才能在他的麵前那麼的強勢,那個的粗暴,那麼的放肆。
有家暴,長得醜,未老先衰,沒錢沒勢的張應肙當然擔心了,擔心自己的這個看上去比自己小的,帥氣得掉碴的,有財有勢的,很容易招蜂引碟的老公會紅杏出牆了,所以她很容易生氣,很容易吃醋,所以她隻能靠家暴,靠強勢來維持自己的自信。妄想管住自己這個疑似出軌的老公。
“老公,人家真的是因為愛你才這樣的,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原諒我好嗎?我們繼續吧,你說我們都分離那麼久了,現在好不容易在一起,我們能不多來幾會嘛?好嗎?”
陳異龍動了一下,似乎有被說動的感覺。
“你說你這一出差就大半年的,人家能不想你嗎?”
“肙!”陳異龍終於說話了。
張應肙心中一陣驚喜。
“想我?我這不是回來了嘛!想我也不能用這種方式呀,你想要直接說不就得了嗎?幹嘛非得用家暴呀?你說都這麼多年了,我什麼人你不知道呀,還這樣的懷疑來懷疑去的,有意思嗎?”陳異龍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張應肙的問題。
“我不是說了,是因為愛,你長得太帥氣了,人家擔心嘛!”
陳異龍放下了捂著自己臉蛋的手,伸向張應肙的腰,一把她摟住,靜靜地看了她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