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00三年,張來福經省作協推薦,成為北京魯迅文學院全國中青年作家高研班的一名學員。
北京魯院素有“文學黃埔”之稱,在為期四個月的學習中,張來福像海綿吸水一樣拚命地吸取知識,對文學的理解進入了一個新的層次。
他把修改了兩遍的《煙花》作為作業交給文學院老師指點,得到首肯,被推薦到《鍾山》雜誌長篇小說號刊登,接著又被昆侖出版社看中,出了單行本。
在次年的北京春節圖書訂書會上,《煙花》很受囑目。憑藉這兩部長篇小說,張來福成為一名中國作協會員。
二00四年,《夢想的翅膀》為揚州市爭得江蘇省精神文明“五個一工程”獎。也就在這年冬天,在市作協換屆會議上,鑒於張來福在文學創作上的不俗成績和示範效應,他被推選為市作協副主席。
二00五年,張來福又正式出版了第三部長篇小說《紫荊》。
局裏專門為他舉行了作品研討會,邀請了來自全國各地二十多名知名作家和評論家,還專門邀請了魯迅文學院的老師。
在會上有專家問他,為什麼他作品裏的地域和人文背景總離不開故鄉農村,離不開京杭大運河;另外經常有人評論說張來福是文壇上的一匹黑馬,有種突發的偶然的意味,對此他怎麼看。
張來福是這樣回答的:
“我本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村人,在家鄉長到二十歲,因為高考落榜麵臨生活抉擇,才從農村走進了城市。我慶幸自己選擇了揚州這個運河城市,更慶幸自己適逢這個偉大的時代,是黨的改革開放政策給了千千萬萬像我這樣的農村青年在城市立足發展的好機會。我先當打工仔,然後做小攤販,最後走進批發市場成為一名個體工商戶,靠遵紀守法辛勤勞動發家致富,並因此獲得人生的尊嚴,同時收獲了美滿的愛情。即便我成了一個“新城市人”,但我永遠忘不了故鄉農村,因為故鄉是我的衣胞之地,是我生命和靈魂的母體,故鄉的父母哺育了我,故鄉的土地滋養了我,我是來自故鄉的一粒種籽,我是一棵行走的樹,隻不過最後把根紮在了揚州。我對故鄉充滿了感激,對給我人生發展平台的運河城市揚州充滿了感激——滔滔大運河,我是河水中一條活潑潑的魚,我是河麵上一隻鼓帆的舟——因此當我走上文學道路的時候,我的筆下總是不由自主地去描敘故鄉和運河,表達我的感恩和感悟,紀念那些幫助過我愛過我的人。我把自己定位成草根作家鄉土作家和運河作家。我的作品是現實主義的,同時兼有浪漫的理想主義特質——我將永遠為時代寫作,為老百姓寫作,寫出真善美,寫出正能量。”
“人生是一棵花樹,有的花開得早,有的花開得晚。人生又是一個做夢的過程。人生必須有夢,有夢必須圓夢。我不認為我出作品當作家是一種偶然的突發事件,我隻是一棵晚開的花,隻是在人生走向成熟的時候圓了自己心中最向往的夢。我承認自己是一匹黑馬,我喜歡馬,我上中學時就是一位爆發力很強的運動員,我希望自己這匹馬在以後的文學征途中能跑得更快一點,跑得更遠一點。”
會議室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經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