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就退學回家去啊!

被撞倒的林晴菲眯著眼睛看向蔣媚幸,眼裏全是不屑。

哼,以為這樣就能報仇了嗎?可笑!

自己才不要跟這沒腦子的人多糾纏。

林晴菲挪到一旁去,遠離傻子蔣媚幸。

卻沒有料到,她們去哪兒,蔣媚幸就挪到哪兒,跟牛皮糖一樣陰魂不散。

“我說,我到哪兒,你跟到哪兒,你想怎樣?”

林晴菲不再躲著蔣媚幸,直接開口質問。

“我沒有啊,訓練室這麼大,又沒有限製說我們不能到哪兒站著。”

蔣媚幸等著大眼睛,無辜地看向林晴菲,把林晴菲都看火了。

“是,你站哪兒不幹涉,但你能不能不要跟著我走,很煩啊!”

蔣媚幸好像心如明鏡般,答應道:“可以啊,隻要你當著所有人的麵說,汝影送小朋友回家,不是自導自演,是你誣陷她的,我自然就不黏著你了。”

這件事情,除了林晴菲做的,根本就不會有人這麼有針對性。

“放屁,這是她自己作的,關我什麼事情。”

急於撇清幹係的林晴菲此時話語中有些不自然,讓蔣媚幸聽出來了。

“喲,這麼著急否認啊,那你對天發誓,說你沒有做過呀。”

仿佛找到英勇的開關,蔣媚幸祭出了一個大殺招。

“切,誰和你對天發誓,有病啊。”

林晴菲才不願意幹這樣的事情。

看到林晴菲對蔣媚幸沒有招,林晴菲的護花使者正式登場。

“蔣媚幸,你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

孔麗莘站在林晴菲的麵前,和蔣媚幸大眼對小眼。

“簡汝影自己的事情自己去解決,找我們做什麼。你以為找我們就能把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掩蓋掉了嗎?”

“你也不用你腦子想想,哦對了,應該是因為你沒有腦子,才想不到這一塊,哈哈哈!”

“孔麗莘你……”

簡茹音急忙把蔣媚幸拉住,不然此時說不定蔣媚幸已經上去把孔麗莘給咬了。

“孔麗莘,你等著,別以為你做的事情就沒有人知道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被戳中心中事的孔麗莘,剛才還是戰勝者的模樣,此刻也換了一副嘴臉。

“蔣媚幸,你說什麼?有種你就講出來。”

蔣媚幸這個人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被別人恐嚇的了,她掙脫了簡茹音的束縛。

站得離孔麗莘很近,再近一步兩人鼻子就在碰到一起了。

“怎樣,你是不是怕了?”

“怕?誰會怕你這種隻會講空話的人。”

“來啊,誰怕誰。”

“來,你來!”

兩人有來有往,衝突即將爆發。

“幹嘛幹嘛,在我的課堂上,你們要反了不是?”

曾老師的一聲吼,直接把兩人變成了縮頭的烏龜。

“要不是不想上我的課,盡管出去,讓別人看看你們都在課堂上做了什麼。”

“要不就給我安靜地待著,你們誰要是再給我多說一句話,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我的教室。”

平常還算溫和的曾老師,突然間展露本性,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噤了聲。

他們此時都有一個共識:母老虎不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