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薑楚悅認真的表情,司空南尋腦袋朝前傾去,薑楚悅的身子下意識的朝後倒,他一把將她撈了回來,手掌撫上她的後脖頸,讓她離自己更近一些。
倆人的視線對上,薑楚悅隻覺得那眼眸中倒映出的影子,隻有自己,還有那滿滿的欲望。
司空南尋其實很霸道,隻是在薑楚悅麵前,總是克製著罷了。
薑楚悅看著那眸子出了神,司空南尋輕笑,唇瓣覆上去。
薑楚悅眨巴著雙眼,看著眼前閉著眼睛,專注地吻著她的男人。
這男人在月光下真好看,這睫毛也好長啊。
這吻技……
司空南尋察覺到她的不專心,輕輕咬了下她的唇瓣。
薑楚悅吃痛的輕哼了一聲,剛想生氣,就迷失在司空南尋新一波的攻勢下。
她隻覺得呼吸越發困難,就在她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司空南尋放開了她的唇,擁著她,腦袋搭在她的肩上深呼吸著。
薑楚悅覺得坐著有些難受,也不知是不是司空南尋腰間的玉佩還是啥,鉻著她不舒服。
她動了動屁股,可她剛動兩下,司空南尋便身子僵住,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在她耳邊低喃:“阿悅,不要動。”
“可是……我難受……”薑楚悅瞬間不敢動彈,可還是不滿的說道。
司空南尋瞬間明白,他低低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啊?你把玉佩拿開,鉻著我了。”薑楚悅撅著嘴,沒好氣的朝他翻個白眼。
司空南尋輕輕吻上她的唇,又鬆開,頭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暗啞,“阿悅,那不是玉佩。”
“那不是玉佩,還能是……”薑楚悅完全是下意識的回話,可話剛說到一半,她就反應過來了,臉頰瞬間爆紅。
她將臉埋進他的懷裏,隻覺得實在丟人。
司空南尋輕輕歎口氣,“阿悅,我等你長大。”
話落,他攬著薑楚悅纖細的腰肢,帶著她躍下,穩穩的落在地麵上。
“不早了,回去吧,不然你爹娘和哥哥們該不放心了。”
看著司空南尋那酷酷的表情,薑楚悅忍不住笑了。
以前不知聽誰說過,能為你隱忍,不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是值得托付的。
她無從考證這句的真實性,但,看著眼前的司空南尋,她願意相信,那句話是真的。
她覺得他們就該是細水長流,可以並肩走一輩子的人。
“嗯,估計阿娘還在堂屋等著我呢。”
每次她晚回,阿娘都會守在堂屋等著她,直到見到她安全的回到家,才會回屋。
倆人到家時,果然見到堂屋點著燭火。
“阿娘。”
薑楚悅進了屋,見周嬸子坐在堂屋的桌前,手撐著腦袋,一點一點的,想是困極了,可因為她沒回來,便硬撐著。
周嬸子聽到聲音,一驚,猛的站起身,薑楚悅忙上前扶住她。
“阿娘,困了便回屋睡吧,下次別等我了。”
周嬸子回過神來,沒好氣的伸出食指在她額頭上戳了戳,可因司空南尋在這,她沒有說什麼。
隻是淡淡的瞄了一眼司空南尋,然後對著薑楚悅道:“你睡你自己屋,娘一早便給你收拾出來了,他就讓去閣樓睡吧,我讓石頭收拾過了。”
“還是阿娘想的周到。”薑楚悅將腦袋靠在周嬸子的肩上,半是討好,半是撒嬌的開口。
周嬸子一慣受不住她這個模樣,狠狠心,將她的腦袋拂開。
“早些歇息,你正巧回來,你阿爹有事找你商量。”
說完,周嬸子也不再管他們,轉身回屋。
可周嬸子剛打開房門,便見到薑裏正維持著貼耳偷聽的姿勢。
倆人眼神對視,薑裏正尷尬的清咳了兩聲,直起身子,轉身朝床的方向走去。
周嬸子好笑的看著他的背影,轉身關了房門。
薑楚悅帶著司空南尋上了閣樓。
他們家閣樓一般都是堆放雜物的,不過上麵也有兩間客房,以防若是有親戚過來,沒有住的地方。
屋子收拾的很幹淨,看來石頭哥對司空南尋沒有什麼意見。
不然以他的性子,絕對不會這麼聽話的將屋子收拾幹淨。
薑楚悅並沒有進客房,她站在門外,笑語晏晏,“你好好休息,我下去了。”
司空南尋點頭,看著她下去,才轉身進客房。
……
太陽早早的便掛上了天空,薑大山和薑石頭,太陽還沒出來的時候,便下地去了。
薑楚悅從房間出來的時候,便見到薑裏正坐在堂屋門口抽著旱煙。
“阿爹,您坐這作甚?阿娘呢?”
聽到薑楚悅的聲音,薑裏正回頭,“獵戶家出了事,村裏人找你阿娘去幫忙,那個叫司什麼的,也跟著去了?”
“獵戶?薑成他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