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張員外起身,高聲喊住了薑楚悅倆人,“小修士,小修士請留步!”
見薑楚悅停在店門口,回身望著他,張員外忙走近幾步,向薑楚悅躬身行禮,“剛剛多有得罪,還望兩位修士莫見怪,我也在見你們年齡小,怕你們出事。”
雖然看出張員外不過是無人可求,不得不軟下態度求他們,薑楚悅也懶得與他計較,朝外揮了揮手道:“帶路吧。”
“是是是……”
張員外點頭答應著,朝身後的下人揮揮手,便有人去準備馬車了。
有馬車坐,不用走路去,薑楚悅自然是求之不得,
待馬車到達張員外府邸,薑楚悅站在府門口,靜靜的聽著府內的動靜。
可是什麼都沒有,太安靜了!
薑楚悅蹙眉,轉頭看向一旁的張員外,“貴府上,如今沒有人嗎?”
張員外聞言,很是不解,他茫然的回道:“有人的,家中還留有些下人,畢竟家中還有這許多東西。”
“先進去再說吧。”薑楚悅指了指府門,並沒有說其他的。
薑小白一直跟在薑楚悅身後,隻暗中觀察,並不多言。
反正三娘說的做的準沒錯,有三娘在,他隻需要聽安排即可,別的無需他關心。
一行人一路朝裏走,可一路都未見一個下人,張員外心中開始不安,“奇怪,怎麼一個人也沒看到?莫不是我不在府上,都偷懶去了吧?”
他似是覺得自己說的很有道理,轉頭對著身後的管家道:“管家,你帶人去看看。”
“是,老爺。”
管家應了一聲,便帶著幾人,往後院走去。
“你可知你府上何處怪事兒做多?”
薑楚悅看著走遠的管家一行人,對著張員外開口問道。
張員外一時愣住,半晌才回道:“是後院,那裏以前是家母所住的院子,後來家母走了,那院子便沒人去了,隻偶爾派嚇下人去打掃打掃。”
“前幾日,去打掃院子的下人進去後再沒出來,我派人翻遍了,也未找著,自那以後,一到半夜,整個府上就開始聽到女子的哭聲。我白日派了所有下人,都快將整個府上翻個底朝天了,也未見到什麼陌生女子。我和家裏人實在受不住害怕,這才不得已搬到那客棧落腳。”
聽完張員外的敘述,薑楚悅指著前方,說道:“那便帶路吧。”
此時正是臨近晌午,張員外雖害怕,可想著事白天,便大著膽子點頭應著,著一下人在前麵帶路,薑楚悅和薑小白跟在其後,張員外則走在薑楚悅他們身後。
他們剛走到張員外說的那處院落門口,便見管家在這寒冷的冬天裏,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到近前才開口:“老爺,所有下人都不見了,府裏一個人都沒有,府裏也沒有少東西,那些人的衣物都還在。”
張員外聽的直冒冷汗,他兩腿都開始打哆嗦,無助的看向薑楚悅倆人。
薑楚悅也不管他,推開古老的木門,進入院子,薑小白緊隨其後,而張員外等人不敢進去,隻在院外張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