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鳳冷笑笑說,你就是抓住了我的這個弱點,所以你就敢於胡作非為,從來不考慮我的感受。
孟建設說,老婆。天地良心,我心裏隻有你。和他們也就是鬧著玩的。芳姐,你不是來道歉的嗎。快點。
芳姐羞怯的樣子,遠遠的衝著肖雲鳳說,肖局長,你大人大量,饒了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
孟建設說,混蛋,有這樣道歉的嗎。跪下。
芳姐難為情的望著。肖雲鳳說,算了。你回去吧。
芳姐大喜,連連說著謝謝退了出去。肖雲鳳說,你也走吧。縣裏安排我有事要出去幾天。
孟建設說,去哪裏,要不要我跟著保駕護航。
肖雲鳳說,你還是想想怎麼處理這件事吧。我希望你能夠妥善處理,不要毀了我。
孟建設說,老婆放心,我保證把這事處理的好。
肖雲鳳去文化局交待了工作就趕到火車站。看到郝寶戈有點吃驚。她說,你也去嗎?
郝寶戈說,我想禿子跟著月亮走,沾沾光。我一直想去看大海,正好陪著領導一起去,順便做一回護花使者。
擠上火車已經是太陽西斜。
二人並排坐著。二人這麼近的坐在一起讓郝寶戈有點不習慣。很想給她說感謝給了這次出遊的機會,看著她的臉始終在多雲和陰之間徘徊,便不敢說話。嘴閑置起來鼻子卻是很忙活。她身上的氣息不斷地進入鼻孔讓他心神恍惚。
他想靜下心分辨出她的氣息和孟煥晴的區別。這有點難度。
望著車窗上的落日的霞輝變作燈光,列車遠離了小城把他們帶入了深夜。昏黃的燈光讓人渴望夢鄉。郝寶戈昏昏欲睡時被驚醒了。不是車上發生了什麼,是她倒進了他的懷抱。
這是個意想不到的收獲。郝寶戈激動起來。她的臉就在胸前,嘴唇的口紅塗得很淡。這張嘴比孟煥晴的嘴薄因而更加性感。頭稍微一低就可吻到。此時車廂內很靜,旅客大都入睡,偷偷地吻吻這張嘴不會有誰發現。
他不敢這麼做。越不敢做就越想做。
這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突然間覺得自己過於無聊甚至是無恥。於是眼睛望向遠處。一個陌生女人進入眼簾。那個女人倒在一個男人腿上睡著兩條腿伸到了過道這邊的座椅背上。裙子滑落下來讓兩條腿裸露著。
非禮勿視。越是知道不該看的東西就越想看。
閉上眼睛,白生生的大腿依然在眼前晃動。
肖雲鳳依然靠在他胸前睡著。列車運行的很平穩她睡得很香甜,他卻有點心猿意馬。結果看見孟建設走過來,說,小子敢拐騙我的老婆,活的不耐煩了你。孟建設的手打過來。郝寶戈想還擊隻是手被抓住了,孟建設的拳頭擊打過來他驚恐得喊了一聲。
睜眼看時發現手真的被抓住了。隻是被一隻女人溫柔的小手握著。這不可能。怎麼會有女人握著自己的手。孟建設去了哪裏。一定是在做夢。抽回自己的手就驚動了女人的手。
肖雲鳳醒來。看到郝寶戈的手垂在胸前被自己握住,立刻推開他的手坐正身子。郝寶戈有點尷尬,想解釋一下。肖雲鳳似乎也有點尷尬,離開座位到了車廂結合部。
郝寶戈更加忐忑不安。起身到了肖雲鳳身後。她望著外麵似乎在流淚。她說,你跟過來幹什麼,回去你。
郝寶戈坐在座位上想,她此時一定很痛苦。於是決定去安慰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