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疲憊了一天,顧盈衣和陸今安很快就夢周公了。
不過,在府裏的歲桉和淩風可睡不著。
“我說,你可真沒用,連你家大人去了哪裏都不知道”,歲桉和淩風倚在顧府前的柱子上,一人盯一個方向。
淩風;“哼,可別說我了,你知道你家大人去哪裏了嗎,不跟我一樣在這裏盯大街”。
“別介,我這可不一樣,我當時又沒在現場,回來我家小姐就不見了”,歲校白了淩風一眼,“再說了,你不跟上去也就罷了,就不能問問去哪裏嗎,但凡知道去哪裏我倆還能在這裏瞪眼”。
淩風也不甘落後,“我不跟上還不是你家大人搶了我的馬,沒馬我怎麼去,跑著去嗎”。
沒想到顧盈衣和陸今安在大理寺唇槍舌戰,他倆的侍從也在顧府吵得不可開交。淩風;“不過你放心吧,我家大人可是正人君子,不會欺負你家小姐的”。
“我呸,還欺負我家小姐,那也得有那個本事”,歲桉不以為然,別的不說,對自家小姐的武藝還是十分有信心的。
歲按瞧著天色,自家小姐怕是找地方住下了,自己也靠在柱子上眯一小會兒。八月的天亮的很早,不到兩個時辰天就大亮了。
晨光又一次照在大理寺的院子裏。難得的靜謐,顧盈衣和陸今安誰都沒有醒,一睜眼二人就又要麵對讓人頭大的案件了。
顧府這邊,歲按牽了顧盈衣和自己的馬,一匹自己騎上,一匹的韁繩遞給淩風。
歲桉大概知道顧盈衣在哪裏,翻身上馬直奔大理寺。
對於大理寺,歲桉輕車熟路,直接就進了顧盈衣平日辦公的西堂。
歲桉身後的淩風,由於剛跟著陸今安借調到大理寺,對周圍環境不甚熟悉,隻能跟在歲桉身後。
歲桉看西堂的門沒鎖,就知道顧盈衣肯定在裏麵,一把推開西堂的門。
“啊啊啊啊”歲桉大叫,把在睡夢中的顧盈衣和陸今安都吵醒了,“小姐,你昨天晚上和他睡了一晚上”。
西堂裏的二人一臉懵,被歲桉的尖叫聲吵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歲桉,別胡說,什麼叫睡了一晚上”,顧盈衣趕忙糾正歲桉的說法。
陸今安更是直接,手指著淩風,告誡淩風不要亂出去亂說話。
淩風識趣的退出去。
“小姐,他是不是欺負你了”,歲桉把顧盈衣拉到一邊悄悄的問。
“什麼啊,沒有”,顧盈衣真的是不知道歲桉腦袋裏想的什麼東西,她跟陸今安昨天晚上隔著八丈遠,怎麼欺負。
“行了,去,接著到大街上張榜去”,顧盈衣打發歲桉到大街上去,省的在自己身邊嘰嘰喳喳的。
“額,我也到大街上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線索”,顧盈衣覺得自己也不想繼續和陸今安待在一起,主動提出出去走走。
街上賣包子小麵的,油條燒餅的早就已經支起攤子等著人買了。
顧盈衣在街上東悄悄西逛逛,手裏還提著剛買的兩包桂花酥,想著回去之後分給大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