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5(1 / 3)

進入縣城,又很快駛過,燈光越來越少。

殷小軍有點不耐煩:“三哥,什麼鬼地方?”

“隻有鬼地方,才會精彩。”

發亮光,全部是水麵,車行至一個巨大的山門,停下,兩三個穿警服的過來,開車的:”是齊哥的客人。”放行。

兩邊的路燈,可以看出環境:龐大的水庫,東子行駛在壩上。

沿途,很多哨,每過一個,盤查一次,對講機相互通報情況。

殷小軍感慨:“這麼嚴,防範相當嚴謹,這個局頭不簡單,在當

地肯定是個人物,你怎麼認識的?”

“反正,他得給麵。”

“還挺嚴實。”他自然不好再追問。

車停住,幾十層的台階,三個兄弟走過來,為首的拿著對講機:

“三哥是吧?”

地主老三點點頭。

“齊哥正忙,讓兄弟來接您。”他做出請的手勢。

走到碼頭,一艘快艇正停靠岸邊。

靜靜的水麵,在月光的照射下,泛著碧光,遊艇開出的水花,甚是好看,破浪前進。

殷小軍反應奇怪:“應該是賭船。”

地主老三:“兄弟,腦子真好,怎麼樣?有點小意思吧?”

望著亮著燈的賭船:“真是各村有各村高招,偏門裏有奇才,規

模不小,哎,怎麼二條?”

“為什麼叫你來?領教領教,人家買賣做的,一條賭船,一條紅船,這邊賭,這邊嫖,全是坐收,清一色的水錢。”

殷小軍真的服氣:“長眼。”

登上賭船,有專人用金屬測探儀安全檢查。

殷小軍低了一下頭,望見窗外,有快艇駛離,一艘同樣龐大的船體,燈火通明,不用想,肯定是那條紅船。

沿著舷梯,進入船艙,彎彎曲曲的,經過艙房,直接到達賭區:

隻有一個寬大的bai家樂賭台,人頭攢動,將賭台圍個水泄不通。

引領的兄弟走到碼房:“三哥,齊哥已經吩咐,二十萬的籌碼。

您隨意。”

地主老三回頭,殷小軍正從包內拿出一捆新錢,自行兌換。

兩個人直接奔向賭台。

一個熟悉的悅耳磁音響:“過河了,你怎麼辦?”

濃重的河南口音相當粗:“大姐,你都折了四手,莊很旺的,每

一手都近乎完美絕殺,以往你的失敗都在與輕敵,而且,你的籌碼逐漸減少,翻本就需要本錢,你再有家財萬貫,得拿現金說話。”

殷小軍猛然意識到,這是一塊決戰,更是榮譽之戰:“三哥,馬

上叫那個姓齊的,快。”

地主老三打電話:“兄弟,趕緊過來,有事。”

紅姐仍在對峙當中:“這一手你穩贏呀?快成大仙了,這局,你隻是賭客,這個地方,你真說了不算,更不好使。”

河南賭客:“大姐,不是北京,除非火箭,否則,連黃花菜都會涼的。”賭客全部跟注兒。

局頭齊哥立在麵前:“三哥。”

地主老三作介紹:‘小軍,齊雨林。”

“齊老板,幸會。”

“軍哥,您好。”

殷小軍直接奔主題:“這張卡,三百萬。”你拿出卡包,提出卡:

“不知齊老板,能否認可?”

“三哥的朋友,沒問題。”

“謝謝您。”殷小軍指著裏麵的決戰:“他太張狂,眼裏沒人,必須滅他。”

齊雨林和地主老三立馬明白。

“軍哥,我喜歡這樣的場麵,更喜歡您的性格本色,我交您這個朋友。”齊雨林轉身對手下:“籌碼,不限量。”他居然不走,目睹這

場龍虎鬥。

荷官出牌,點數相同,和牌。

場上出現噓聲。

荷官示意重新下注。

河南賭客繼續挑釁:“大姐,千算不如牌算,怎麼折騰,莊永遠

硬。”他沒有動厚籌碼,又推上十五萬:“大姐,您還有三萬多,男人得比女人高姿態。五倍大您,這把見分曉,這,不算欺負您吧?’’

沒等江姐說話,感覺到有人拍肩膀。

殷小軍笑眯眯地發話:“北京市遠點,但是,北京人手長,特別

的長。”一揮手,二個大盤子擺放整整齊齊,滿滿堂堂的大籌碼,端

方在賭台的紅姐的麵前。

他豪言壯語:“紅姐,三百萬,兄弟請您笑納,憑心氣,跟他幹。”

所有的賭客,全部傻傻的看著這驚人的一幕,沒有人敢言語。

紅姐心頭一熱,眼睛有些濕潤。

殷小軍指著對方:”姐,幹他。”

紅姐豪氣十足:“男人,算什麼呀?”她衝著荷官:“差多少?”

荷官算過籌碼:“五十五萬。”

紅姐推上籌碼:“開牌吧。’’

全場靜,真沒人敢大聲喘氣。

閑第一張牌,紅桃10,第二張牌,方片12.

莊第一張牌,黑桃K,第二張牌,紅桃J。

都是同樣的沒點。

所有跟河南賭客的,全部揪著心。

上所有的人,看的驚心動魄。

紅姐一推手:“同樣的天空,你一點都不精神。”

河南賭客說:“麵上的點,更能說明,絕殺沒商量,莊,永遠占便宜。”

“你,能不能犯口。”

“您這麼浴血奮戰,我當然緊跟,犯口談不上。這麼多人聯手與您對決,真挺刺激,誰也不會跟錢有仇。”

紅姐直接衝著女荷官:“開牌。”

閑牌真不大,隻是小小的一點,紅桃A。

所有下反門的賭客,鬆了一口大氣,贏的概率絕對頂天,隨隨便便即可拿下,不少人都開始準備打水。

紅姐真的大氣,麵帶微笑:‘兄弟,你請。“

河南賭客著實可氣:“大姐,你現在什麼心情?”

“等著你輸呀。”

“這麼自信?”

“讓你嚐嚐失望和破財是什麼滋味?”

“那好吧。”河南賭客用手推起牌,翻過來狠狠的摔在桌麵上。

立馬目瞪口呆:倒黴催的梅花10.

du場靜悄悄。

紅姐指著河南賭客:“兄弟,在du場上,張揚和得意,會付出代

價的。”

齊雨林宴請北京朋友:“很長時間了,這麼精致的對決,讓我大

開眼界,挺解氣的,幹一個。”

紅姐說:“其實也沒有什麼,賭這東西,真沒有譜,全靠賭運。

沒賭運,就該死,那哥們不自量力,老以為他大,找滅。”

“紅姐,你真挺厲害。”

殷小軍接話:“這場牌,就是榮譽之爭,要的是結果,特別簡單。”

齊雨林說:“軍哥,您這幫襯,非一般人能夠做的到,朋友之間。

能夠做到這份上,難得。紅姐你真有福氣,能有這樣的兄弟。”

紅姐真的很舒服:“不意外,軍子人性好。”

1  1山東青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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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子過來:“大哥,兩個月之前,戶已經過了。”

大海問:“是直係親屬嗎?”

“不是,怎麼弄?財產轉移了。”

“程欣賭是出了名的,第一,不賭他活不下去,第二,他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