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魚一晚上都沒有休息好,一閉上眼滿腦子都是靈石的樣子。
清晨,蕭棋早早起床,洗漱完後去找匪魚,還沒有敲門,匪魚就從裏麵出來了,頂著兩個黑眼圈。
“師妹,沒事吧,怎麼還有黑眼圈了?”
“我太興奮了,沒有睡著。”
蕭棋瞅了一眼沒精打采的匪魚,拉著她衣袖一起去找木枝了。
來到木枝門外,敲了敲門,小聲喊道:“木枝,起床沒有。”
聽到門外敲門聲,木枝驚的立馬從床上坐起來,迅速的起身換衣服,然後麵帶微笑的開了門。
看著木枝戴了一個青色的麵紗,露出她那水靈靈的眼睛。
木枝在他們麵前轉了一圈,說道:“我這衣服和麵紗怎麼樣?”
蕭棋敷衍的鼓了鼓掌,表示真好看。
匪魚有些困,點了點頭,木枝過去挽著匪魚胳膊,就往前走,蕭棋也跟了上去。
看著旁邊昏昏欲睡的匪魚,木枝問道:“小魚,你昨天晚上幹嘛去了?這麼困,還有兩個黑眼圈。”
匪魚聽木枝的話感覺雲裏霧裏的,見匪魚困得都快睜不開眼了,也沒有勉強她回答自己,認真挽著她的胳膊,免得她摔倒了。
匪魚就半睡半醒的狀態跟著木枝走。
此時剛天亮,街道上還沒有多少人,清晨的風有些清涼,吹的匪魚更想睡覺了。
蕭棋看了馬上要躺下睡覺的匪魚,蹲下身示意木枝把匪魚弄到自己背上,把匪魚一下背了起來,匪魚枕著蕭棋的背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師妹真輕啊,看來還是夥食不好的原因,都怪自己太窮了,都不能把師妹養胖。
客棧裏,小白睜開眼睛,發現主人不在房間裏了,聞著她留下的氣息跑著跟了上去,沒想到主人把自己給丟下了。
一邊跑一邊罵罵咧咧的,看見前麵的人了,不停的喵叫,木枝覺得聽到什麼聲音了,問蕭棋道:“蕭師兄,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蕭棋搖了搖頭,木枝也沒有放在心上,繼續往前走,小白看著他們頭也不回,氣的緩了口氣,繼續跑著追他們。
出城後,得一直往北走,才能到白沙城。
剛開始路上還有幾個路人,到中間的時候已經看不見人了,路上沒有了綠色的草地,都是一些白沙,一眼望去感覺望不到邊。
在白沙上,感覺太陽都刺眼了不少。風沙滾滾,吹的沙子都到了匪魚她們身上。
木枝一腳深一腳淺的踩著沙地,感覺一點也不舒服,看著背著匪魚的蕭棋喊道:“蕭師兄,要不休息一會,走了兩個時辰了,好累啊。”
蕭棋回頭看著一手叉著腰,一手拿著水袋的木枝,找了一塊石頭的地方,把匪魚放樓下了,自己也坐到了地上。
木枝氣喘籲籲的坐到了旁邊,把額頭上的細汗擦掉,咕嘟咕嘟喝了好幾口水,看著眼前的白沙。
“蕭師兄,這地處都是白沙,我們走的方向對嗎?”
“應該對吧,我們都是直線走的,不過這裏可真熱啊。”
木枝點了點頭,看著那火紅的太陽,有些眼花。
匪魚被熱的直接沒睡意了,睜開眼睛眼前一片白沙。太陽照射在白沙上反射的光,讓匪魚眼睛有些睜不開。
起身揉了揉眼睛,旁邊的蕭棋見師妹醒了,遞了一瓶辟穀丹過去。
匪魚看著師兄遞過來的辟穀丹,拿到嘴裏,打開瓶蓋,倒出一粒來,放到嘴裏吃了。
“師兄,謝謝你背了我一路。”
“謝什麼謝,我是你師兄,你是我師妹,背你一路算什麼,上刀山下火海師兄我都在所不辭。”
……師兄,想什麼呢,好好活著不好嗎?為什麼要上刀山下火海啊。
“枝枝,你戴麵紗不熱嗎?”
木枝在旁邊用手當扇子,在那裏不停的扇著,聽到匪魚的話,哭喪著臉說:“熱啊,可是這裏風沙這麼多,不帶要弄到臉上,剛開始我還施清潔術,到現在我都懶得弄了,弄完就會又有。”
匪魚在身上摸了摸,小白呢?沒在自己衣服裏。看了一下四周,隻有自己三個人還有身後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