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魚她們待在隱匿陣裏,盤腿坐著。
木枝依靠在匪魚身上,閉上眼睛說道:“跟那姑娘吵架,浪費我不少力氣,以後跟你說話還是布個隔音陣吧,要不然以後肯定也會遇到這種人。”
“確實,說個話還被人偷聽,偷聽就算了,還當我們麵說,這不是找打嘛。”
“要不是現在在船上,要是在地上,看我不打她幾頓,一點也不尊重人。”
“師兄,你要修煉嗎?”
蕭棋搖搖頭,自己現在剛閉關出來,需要鞏固一下修為,調息一下即可。
“我調息一下,你們兩個自己玩吧。”
匪魚看著靠自己身上睡著的木枝,想了一下,要在飛舟上呆四五天呢,還是養好精神,自己也閉上眼睛休息了。
不知不覺黑夜慢慢消散,天空慢慢亮了起來。
匪魚被小白一直扒拉,睜開眼睛看著麵前的小白,揉揉眼睛問道:“幹嘛?小白。”
小白喵道:“想上廁所,主人。”
木枝聽到喵喵叫的聲音,睜開眼睛就看到在旁邊的小白,打了個哈欠道:“小白,幹嘛呢?大清早的鬼叫,讓不讓人睡覺啊。”
小白不搭理木枝,看著匪魚,等她的回答。
“你要拉屎,之前在宗裏,你怎麼沒有大小便呢?”
“我大小便會跟你講嗎?”
“也是,現在在飛舟上,你在哪裏拉啊?”
“主人,我快憋不住啦。”
匪魚對木枝說道:“枝枝,小白想要拉屎,你有什麼瓶瓶罐罐之類的嗎?”
“沒有誒,讓它站在船沿拉就行了唄,反正下麵是樹林,又不會砸到人頭上。”
小白聽到木枝的話,覺得有些侮辱獸的尊嚴,可是肚子咕嚕咕嚕的叫著,然後忍不住放了一個啞屁。
陣法裏麵突然充滿了臭屁的味道,匪魚立馬捂住鼻子,指著小白道:“你放屁了,小白,真臭。”
木枝都快被這味道熏暈了,對著自己麵前空氣施了好幾個清潔術,感覺好受一點了。
蕭棋本來在打坐,突然鼻尖聞到一股難以形容的臭味,立馬睜開了眼睛,看著匪魚,委婉道:“師妹,是不是最近吃肉幹吃太多了,有些消化不良啊。”
“什麼啊師兄,不是我是小白,它最近吃肉幹吃的多。”
小白有些忍不住了,屁股一直噗噗噗的放屁,味道比剛剛濃烈了好幾倍不止,木枝受不了了了,直接把陣法給關了,味道瞬間擴散了出去。
最先聞到的是船夫,直接幹嘔了起來,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匪魚她們,有氣無力的說著:“你們是不是在放毒,好狠的心啊,嘔嘔。”
匪魚低頭看著控製不住自己的小白,提著它放在了船沿上,沉重的說了一句:“釋放你自己吧。”
小白猶豫不決,匪魚見它猶豫不決,屁一直放,都快被熏暈了,看了看那船長可憐樣的,胃酸都吐出來了。
師兄則憋氣,憋的臉發紅。
木枝一直對空氣施清潔術,額頭上都留下了汗滴。
給了小白一個鼓勵的眼神,小白有些害羞的低下頭,然後噗噗的釋放了自己,匪魚則快速使用清潔術對著小白。
由於飛舟在白天行駛很快,小白的粑粑一下就順著風飛到了船尾,好巧不巧正好船尾仨人把防禦陣法撤了。
小白的粑粑從旁邊飛來,蕭岩天感覺有東西飛來,立馬拿劍劈了過去,正好把粑粑劈到了船外。
收起劍,也沒有發現那東西是什麼,隻感覺有些像水的樣子。因為他平常沒有擦劍的習慣,所以也沒有仔細看劍上有沒有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