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寅生摸了摸她的頭,說:“本來想拍MV前再送給你的,但是看昨天某些人吃醋的樣子,不如早點給她吃一顆定心丸。”
李蔓臻還在低著頭盯著手上的戒指看,像是要快速把戒指的形狀臨摹進心裏一樣。
“不用有心理負擔,等真正結婚的時候還會有更大的鑽石等著你。”沈寅生怕她多想,安慰的語氣說。
“謝謝。”李蔓臻說。
“跟我還這麼客氣,不過比起謝謝,我更想聽到的是有人的告白。某些人好像還從來沒有和我說過什麼喜歡我,愛我之類的話。”沈寅生眼睛看著窗外,語氣酸酸道。
李蔓臻想了想,自己好像確實從來沒有和他表白過自己的心意,於是趴在他耳邊,小聲說:“沈寅生,我喜歡你。”
然後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吻,便飛快開車門準備下車。
“行李。”沈寅生叫道。
“哦,忘了,還有行李箱。”李蔓臻傻笑著又跑回來。
他幫她抬下後備箱,兩人說了再見,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大廈裏,他才開車離開。
這次的節目錄製為了趕播出進度,錄製的非常急。
李蔓臻本想著是今天下午到,明天早上開錄,結果下午一到就被拉去化妝,開始邊指導學生,邊錄製。
一直忙到淩晨十二點,李蔓臻才回到酒店。
沈寅生的消息發來,問她怎麼樣。
李蔓臻撥過去電話,跟他說了說沈愛惟最近的情況,通完電話就累的倒頭就睡。
電話另一頭的沈寅生,嘴上說著自己已經躺在被窩裏也要睡了,實際則穿著西裝還坐在辦公室的電腦前。
背後是紙醉金迷的城市夜景,眼前卻是複雜繁亂的收購計劃。
他本以為自從寧夢娜接手寧家在國內的項目後,看在他們之間是屬實的關係上她才為所欲為的靠舍棄誠信,來換的利益。而實際早在她還在實習期間就已經慣用一些手段來獲取合作機會。
不光是國內,海外有些公司也曾被寧氏擠出市場,這些不得不讓他想起幾年前還是在上學的自己,也是被她這樣一次次欺騙,卻無力還擊。
如果說年輕的時候比起愛,對她更多是家庭交給他的責任。
當爺爺和爸爸因為是否要和寧氏繼續合作的爭論中,他明白了什麼叫做商場
那些明麵上慷慨俠義的生意,背後則往往是數不清道不明的金錢紛爭。
當寧夢娜帶著歐美麵孔的幾個男人來到他麵前,親口說出,華泰在她眼裏不過是寧氏身上的小小灰塵,輕輕一揚,就可以拍落時;看到爺爺和爸爸每次都會因為寧家的背信忘義而爭吵生病時,他的內心就會升起一股鬥誌。
而此時就是這樣的鬥誌,要發揮作用的時刻。
辦公室門外有人敲門,是秘書的聲音。
“進。”沈寅生說。
秘書來到辦公桌前,說:“沈總,《生存行動》年中賽季要開始了,戰隊那邊發來消息問您是否還參加,或者直接參加最終賽季,因為我跟他們說您最近的工作安排滿打滿算的話,可能基礎的訓練時間都留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