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蔓臻還是有些不解,看了看沈寅生,想知道這到底是在演哪一出。
沈寅生收到她的信號,終於張口說了白褘今天聽到他聲音的第一句話:“照片的事和之前有人綁架你的事情,昨天為止都查清楚了。”
李蔓臻聽到綁架,受了驚嚇的回憶又回蕩在腦海,所以綁架她的人和跟蹤的人一樣都是白褀。
李蔓臻看了一眼眼前和白褀長得有幾分相像的人,眼神愈發的冰冷。
白褘在內心暗道不好,原來之前她還不知道,那現在剛知道是什麼情況,他今天來的任務還能不能完成就成了一個迷。
白褘連忙按照原本排練好的話術和李蔓臻解釋:“李小姐可能還不知道,我和白褀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我這個妹妹從小讓家裏給寵壞了,不懂事,做事不分輕重,我這個做哥哥的有常年在國外奔波,沒有管好這個妹妹,讓她給你添麻煩了,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帶她給您道歉。”
說著,白褘又拿起酒瓶往自己杯子裏倒酒,隨即仰頭又是一飲而盡。
如果說剛才李蔓臻還是隔岸觀火,那現在聽到白褘用“不懂事”三個字就想把白褀對她造成的傷害一筆帶過,她的內心是絕對不會原諒這樣的一家人的。
沈寅生沒有理會白褘,而是把手中剛切好的牛排很自然的換到了她的跟前,把她的那份拿到了自己桌前,對著她說:“可以直接吃了。”
白褘能感受到三個人一直把他當空氣一樣對待,隻是他現在的臉麵和家裏上億的生意比顯得一文不值,沒辦法隻能硬著頭皮繼續上。
“李小姐,我知道這事換誰身上誰都不會原諒,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也不是非要您能原諒她。您知道我們家和寅生家裏都是上兩三代人的交情,兩家生意上的往來也是幾十年打下的基礎。”白褘開始打感情牌。
“我知道您剛回國還在恢複人氣的階段,白褀做出這種事,無論對您的事業還是生活都造成了影響,我自己手裏就有娛樂公司,我跟您保證未來您在圈子裏遇到任何事情,我們公司都會免費出手幫您解決,並且不會讓您在演藝事業上再遇到類似的事情,我也會管好白褀,不會讓她再出現在你麵前。”白褘舉著手,像發誓一樣。
“還有之前綁架的事,今天我弟弟被人像狗一樣的被人打的血肉模糊被丟在我爸家門前哭著跟我說是寅生拿著鞭子一鞭子一鞭子抽的。我和寅生從小一起長大,我是看著他是怎麼對身邊人的,您還是他第一個這麼上心的人,所以寅生這次給你出氣,想必也是心疼到骨子裏了。我弟弟的胳膊腿已經斷的基本已經殘廢了,雖然我也覺得他是該打,但是我爸急的血壓下午也開始一路狂飆,所以看在我們家現在已經這樣的份上,能不能懇求李小姐幫我給寅生求個情,我說沒什麼用,寅生已經不會理我了,所以還要靠您。”白褘一副央求的樣子看著李蔓臻。
李蔓臻沒想到沈寅生竟然會親手打人,看了看悠閑自得切著牛排的他,心裏有些說不出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