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蔓臻也看向他，眼神則是警惕。
“不瞞您說，我在追蔓臻。”沈寅生的眉眼浮上笑意，沒有看程少暉的表情，而隻是直勾勾的盯著李蔓臻。
一瞬間的大腦空白，李蔓臻的身體好像中彈了一樣，砰的一聲變沒有了知覺。
果然，老虎靜悄悄，必定在作妖。
兩人的目光全部聚焦在李蔓臻的身上。
程少暉看著始終沒有說話的她，輕抿薄唇，說：“沈先生怕是太年輕，情場和商場一樣，沒有把握的事情還沒做，就開始到處宣揚，結果恐怕是一團糟。”
“沒有把握是因為沒有與生俱來的底氣和兜底的保障，像程總這樣白手起家的當然不會懂，至於到處宣揚，我想您應該是第一個知道的。”沈寅生臉上是略帶的得意的笑，別人看不出來，但是李蔓臻可以。
“沈寅生。”今天的第三次，連名帶姓的稱呼，李蔓臻教的很平靜，示意他閉嘴。
轉而對程少暉說：“程總，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澄清的公告我剛才也寫了一份，等誤會解決了，我會聯係公關部和她們彙集，留作備用，今天已經不早了，您看您要不要先回去。”
程少暉點頭：“行，你也早點休息。”
然後，沒在多看旁邊的人一眼，離開了辦公室。
門合上，屋內又恢複了平靜。
沈寅生將自己的手機拿給李蔓臻看。
是他剛才進公司前按了眼線，找的人去了監控室直接抓人。
“偷拍的人抓到了。有什麼想說的去樓下直接問吧。”沈寅生想要抓著她的胳膊準備走。
李蔓臻卻待在原地沒動，憋在心口的情緒終於爆發，質問的語氣說：“你為什麼要對他說這些？”
“哪些？”沈寅生明知故問。
李蔓臻不在為何心生委屈，眼淚有一瞬間控製不住的往眼眶上湧。
“怎麼感動哭了？”沈寅生慌了，想要上去安慰，卻被李蔓臻一把推開。
“你是覺得我還不夠困難，一定要給我找些麻煩嗎？”李蔓臻怒意和淚水一並爆發出來。
“你為什麼會這樣想？”沈寅生不解的看著她，想上前又不敢靠近。
蹲在地上，淚水大顆大顆的落在李蔓臻的毛衣袖子上，沈寅生不知所措，手上的電話響起，是保鏢：“少爺，他們已經承認是私人派來跟蹤的，跟媒體公司隻是買賣關係。”
“好，我馬上就下去。”沈寅生回複，掛斷電話。
解決跟拍問題之前，是什麼哄好在哭的李蔓臻。
慢慢停止了抽泣的李蔓臻冷靜下來，默默拿起衣架上的大衣穿好，又從座位上拿起包，像是要離開的樣子。
沈寅生寸步不離的跟著她上了電梯。
電梯裏，沈寅生站在她後麵默默的看著想沒有了神的她，沒有輕舉妄動。
來到閘機前，李蔓臻刷卡通過，沒有任何停下來的跡象。
沈寅生從旁邊的圍欄處縱身翻過去，修長的雙腿平穩落地，又飛快上前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