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蔓臻往嘴裏送食物的手停住，有些無奈又有些耍賴的擺出一個我也不知道的表情，轉而是一個官方的笑容。
楊妍和黃燦對視了一眼，給對方了一個彼此都懂眼神。
“這件事別想打哈哈過去。”楊妍又嚴肅的看向眼前一臉玩味的李蔓臻。
“我怎麼了......嘛。”為了逃避這個問題，李蔓臻開始了裝傻模式。
“你現在剛回國，輿論也剛剛平息一點，你跟他扯上關係，那以後八卦頭條可不天天都是你倆的消息，你以後還怎麼憑實力發展演藝事業。”
“我從始至終都沒有說我和他有扯上什麼關係。”李蔓臻食欲已無，放下筷子，雙手呈投降狀說，“一直都是你們在猜測。”
“難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因為是單人病房，所以說話不用顧忌太多，黃燦用接近60分貝的聲音問出，房間在空曠點，都可能聽到回音。
“小點聲，我能聽到。”李蔓臻捂著耳朵倒向身後的床，“什麼什麼關係，好煩啊。”
“你現在才24歲，未來至少還有10年的光景......”楊妍剛想苦口婆心的說教，被李蔓臻打斷。
“停，我知道，未來十年是我人生發展最黃金的時間，將精力用在事業上，以後的生活就會越來越好，我是個愛豆，愛豆就要保持人格的獨立，不能隨隨便便和人產生感情。”李蔓臻學著楊妍的樣子將她想說的話自己複述了出來。
楊妍看著她，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理你是都懂。就是......”
“哎”她歎了口氣，繼續說到，“就是我沒想到這麼多年沒見，以前那個堅定的小姑娘也開始動搖了。”
空氣被這句話凝固，三人都沒有動靜。
“我沒有。”聲音是從李蔓臻嘴裏小聲嘟囔出來的。
楊妍在5年前的一場海外的活動中認識的李蔓臻，當時的她剛在國內相繼捧紅了一個小花和兩個小生，是當時很多藝人夢寐以求的經紀人，當時的李蔓臻則也是炙手可熱的海外大明星，兩人在活動後的一家小酒館再次相遇，相互聊了各自的夢想，楊妍遞上自己的名片跟她說，如果她想回來，隨時可以來找她，她會幫助她在夢想的道路上殺出一條血路。
隻是現在血路還沒開始，楊妍已經感受到曾經的那個眼睛裏充滿光的李蔓臻已經被時光消磨的少了一絲衝勁。
“我沒有......”李蔓臻重複，有些委屈的表情寫在臉上，說到，“隻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注意力太容易被分散了......”
“嗐，其實都怪我，是我太心急，想讓蔓臻能早日回到流量頂峰，但是忽略了我們自身的發展。”黃燦出來打圓場。
李蔓臻有些愧疚，其實黃燦原本完全不用摻和到自己的事情裏的。
“我不是埋怨你的意思。”楊妍解釋，“隻是希望你能夠多看清一些事情。”
黃燦也說：“你妍姐說的對，多看清一些再往前走也不遲。”
李蔓臻聽的雲裏霧裏的，問到：“你們到底在說什麼？要看清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