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蔓臻回憶起下午的事來。
“哦,沒關係。”然後起身,接著說,“我吃好了,謝謝沈先生點的菜。”
留下一個美麗的轉身,李蔓臻下了樓。
頭還是有些蒙蒙的,李蔓臻收回了想要出去看夜景的心,回去房間。
明天秀展10點開始,她至少留出3小時的化妝時間,和一小時的車程,所以要早睡。
洗完澡,做了簡單的拉伸,又和楊妍交代了明天的注意事項,就睡了過去。
而另一邊的沈寅生就沒有這麼清閑了。
李蔓臻剛走,剛在酒店大堂的金發女子就從電梯上出來了。
“這麼久沒見,見麵竟然連個招呼也不打,你真的很沒有禮貌。”女子嘴裏說著流利的中文,和她立體的五官、白的發光的皮膚比起有些不搭。
“我覺得我們之間沒有什麼禮貌可講了,寧小姐。”沈寅生從手中的雜誌上抬頭,與金發女子對視。
“剛剛那個女孩是誰?你朋友?”女人自顧自的問,眼中是似有似無的打量。
“女朋友?”女人不死心的又追問到。
“好的,你不說我也會自己去查。”女人說完,仍沒有起身的意思。
“你爸爸的身體還好嗎?幫我帶個好回去。還有關於Cecilia酒店的融資問題,我們家就等著你的答複了。”
有憤怒的情緒在沈寅生眼睛裏生出。
“如果你覺得我會娶一個仇人家的女兒做妻子,那就可以一直這樣做下去。”
壓抑著聲音說完,沈寅生起身離開。
第二天,天氣作美,整個巴黎的上空是耀眼的藍色,白雲在上麵鑲嵌。
昨天的雪在一夜之間消失,積水也被冬天的暖陽曬幹。
李蔓臻感慨巴黎氣候的多變,不過也是因為這樣多變的天氣,才為這裏增添了一絲更加浪漫的色彩。
來到廣場,穿著各種時尚衣服的人三五成群,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自信美麗的笑容。
“對不起小姐,您不能進,這張邀請函是贗品。”
一個穿著經典歐式製服的保鏢攔住了李蔓臻。
和楊妍對視了一眼,疑惑共同寫在兩個人的臉上。
“怎麼可能,您再看看?”楊妍與保鏢溝通。
正巧後麵有人進入,保安收過那個人的邀請函和李蔓臻的邀請函對比,果然不同,雖然大體的印花都有幾分相似,但姓名處正版一看就是用鋼筆寫出得好看的花體字,而李蔓臻的則是規規矩矩的印刷體,正版邀請函的右下角的花是一朵造型精美的浮雕,而贗品隻是個沒有任何立體感的畫。
李蔓臻馬上想到自己一定是被人整了,因為被雪藏的這一年多了,有無數曾經自己的死對頭想方設法的落井下石,這次應該也不例外。
“這位小姐是我今天的搭檔,讓她進去。”一個男聲從身後響起。
沒有回頭隻聽聲音李蔓臻也知道是誰。
還沒等她反應,左手手臂已經被男人環住,帶著她往中心會場走去。
“又欠我一個人情。”男人略帶收斂的嬉笑,悄悄在李蔓臻耳邊留下這樣一句話。
“打算怎麼報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