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靈驚恐地看著崇應彪,一步步朝後退著,靠在了牆壁上。
崇應彪的頭發上滴著水,他抹了下額頭上的水,看向薑靈。
薑靈緊張地咽了下口水,害怕地看著崇應彪。
雨水把薑靈的衣服都打濕了,白色的紗裙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顯露出曼妙的曲線。
薑靈的長發滴著水,水珠順著她的臉頰,流向她光潔的皮膚。
崇應彪的眼神晦暗了,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崇,崇大人,怎麼是你?”
薑靈支支吾吾地說道。
崇應彪的嘴角歪起,
“嗬,怎麼,你很失望?
難道你把我錯認成了姬發,所以剛才握著我的手,握得那麼緊?”
薑靈點了點頭,又趕快搖了搖頭,感覺崇應彪說的話怪怪的。
崇應彪朝薑靈走過去,薑靈害怕得雙手撐著牆壁。
崇應彪站在她的麵前,眼神看向她的脖頸,然後一路向下。
薑靈緊張地瑟瑟發抖,說道:
“崇,崇大人,我……”
崇應彪見她緊張地瑟瑟發抖,便轉過身去,往山洞裏麵走了走,發現了一些柴火。
崇應彪蹲下身,從懷裏掏出來一個火折子,把柴火點燃。
他轉頭朝薑靈喊道:
“過來,這裏可以烤火。”
薑靈戰戰兢兢地走了過去,她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和崇應彪單獨在一起時,她都有種窒息的感覺。
薑靈抱著肩膀,瑟瑟發抖著站在一旁。
崇應彪把盔甲脫了下來,扔到了地上。
崇應彪穿著裏衣,對她說:
“這是我的母親讓你給我帶過來的衣服。”
薑靈點了點頭,說道:
“是,鄂夫人非常掛念您。”
崇應彪的臉上罕見地露出了笑容。
見崇應彪笑了,薑靈的心情也放鬆了下來,對崇應彪說:
“崇大人,其實你的哥哥還有父親,也很掛念你的。”
崇應彪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他沉默了兩分鍾,對薑靈說:
“你覺得我的哥哥,是個怎樣的人?”
崇應彪拿著一個樹枝,挑動著火堆,讓火燃燒得更旺些。
薑靈想緩和崇應彪和他哥哥之間的矛盾,便回答道:
“大人,您的哥哥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而且特別有能力,還很有威嚴。”
崇應彪冷笑一聲,說道:
“你看人還蠻準。”
薑靈見崇應彪麵露不悅,便不說話了。
崇應彪對她說:
“把衣服脫掉,正好烤幹,你穿著不難受嗎?”
薑靈急忙推脫,
“沒事的大人,估計雨等會兒就停了吧。”
崇應彪看了一眼山洞外麵,說道:
“這雨一時半會兒停不了,怎麼,你昨晚和太子一度春宵,在我麵前連衣服都不敢脫?”
薑靈驚恐地搖了搖頭,回答道:
“大人,我是太子殿下的侍女,不一樣的。”
崇應彪憤怒地站起身,邊向她靠近,邊說:
“怎麼?哪裏不一樣?就因為他是太子,而我隻是一個被家人拋棄的質子?”
薑靈害怕得靠在牆壁上,崇應彪的麵容好像魔鬼,她搖了搖頭,
“大人,我不是這個意思。”
崇應彪單手撐著牆壁,低頭看著她:
“薑靈,我想和你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