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總管搖了搖頭，他先前還以為薑靈是個聰明的女子。
現在看來，她還是笨極了。
紂王開口說道：
“那你覺得，寡人最愛的是王後，還是蘇妲己?”
薑靈直起身，感覺這就是一個送命題。
薑靈真想打死自己，剛才見紂王開心，自己便有些得意忘形了，問出了這麼愚蠢的問題。
但是現在這個話題必須繼續，她已經無路可退。
薑靈看著紂王，紂王可不是普通人。
自己無論回答什麼，好像都會被他看穿心思……
薑靈緊張地咽了下口水，想賭一把。
紂王剛才不是誇自己有赤誠之心嗎？那自己便實話實說吧。
薑靈的紅唇輕啟：
“回大王，奴婢覺得，大王的心裏沒有最愛誰。
王後娘娘是大王的發妻，而且她的娘家是薑氏族人。
王後娘娘又雍容華貴，有母儀天下的典範。
況且王後娘娘還為大王生下了太子殿下，大王與王後娘娘之間，更多的是親情。
至於妲己娘娘，妲己娘娘的容貌傾國傾城，更適合做大王的貌美的妃子。
至於其他的，也許妲己娘娘能喚醒大王心中的猛獸。
在奴婢看來，不管是王後娘娘還是妲己娘娘，大王對她們，都算不上是愛。”
鄭總管大吃一驚，太子殿下的這個侍女怎麼敢對大王說出這種話！
完了完了，估計大王一定會震怒，太子殿下估計以後再也見不到他的這個侍女了……
紂王皺眉審視著薑靈，薑靈的心裏怕得要死。
但是表麵上裝作一副懵懂的表情，假裝不知道紂王在生氣。
紂王從來沒見過像薑靈這麼懂自己的人，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但是看薑靈又是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他決定放她一馬。
紂王冷笑一聲：
“胡說八道，愚人之見。
你這樣的心性，如何服侍我兒?
但是我看太子十分在意你，我願意培養你。
這樣吧，從明日起，白天你去王後宮中，讓她教導你。
晚上你回來，伺候我就寢。
太子說得沒錯，我也挺喜歡聽著你的讀經聲入眠。”
薑靈很喜歡薑王後，見紂王這麼安排，立即朝紂王拜了一下：
“謝大王！”
深夜，朝顏宮。
紂王和蘇妲己在床榻上翻雲覆雨，薑靈站在帷幔外麵，滿臉通紅，給他們讀著一個不可描述的書的內容。
薑靈萬萬想不到，紂王竟然也有惡趣味。
這個書的內容，實在是讓人麵紅耳赤。
但是這是紂王的命令，薑靈硬著頭皮，念著這本書上的內容。
（注：小寶子們不要糾結殷商時期有沒有紙質書，還有殷商時期有沒有饅頭，因為劇情需要，我會這樣寫。）
紂王發泄著獸欲，有時還會抬頭看向薑靈。
聽著薑靈有時的語調變化，他的心裏不自覺地感到高興。
過了一會兒，剛才的大戰終於結束了。
薑靈鬆了一口氣，感覺口渴極了。
蘇妲己每次饜足後，都會很快睡著。
紂王讓薑靈繼續念，過了大約半個時辰，紂王也進入了夢鄉。
薑靈把書放到案幾上，離開了朝顏宮，準備去禦花園裏找崇應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