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順看著流星子,聞到了他身上的惡臭。
鄂順拿手在鼻子前麵扇了扇,問旁邊的士兵:
“你們不會不給他洗澡吧?”
士兵回答:
“回大人的話,天牢裏的囚犯都是不能洗澡的。”
鄂順對流星子說:
“流星子,我叫鄂順,想找你算點兒事情。”
流星子卻轉身走回黑暗處,說:
“竟敢嫌棄老夫,你離開吧。”
鄂順想不到流星子竟然不搭理自己,他抓著鐵柵欄,朝流星子喊道:
“流星子,我知道你算卦特別厲害,我也不想白跑一趟啊,我的生辰八字是……”
鄂順說完自己的生辰八字,等著流星子的答複。
等了大概五分鍾,牢房裏沒有一點聲音。
鄂順對兩個士兵說:
“行了,走吧。”
鄂順回頭看了薑靈一眼,眼裏滿是擔憂。
薑靈朝他搖了搖頭,朝他微笑著。
鄂順歎了口氣,提劍離開,他剛走幾步,突然聽到了流星子的聲音:
“我知道你的心事!
你最好斷念,不要執著於不可能的人。
否則執念太深,最終會害了你自己。
莫要執著於天上的月亮,而忽視了身旁的螢光。”
鄂順驚訝地回頭,問道:
“流星子,我聽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流星子打了個嗬欠:
“你明白的,隻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你走吧,最後告誡你一句:
“莫要執念,便可逢凶化吉。”
鄂順麵容沉重,和兩個士兵離開了這裏。
他們走後,薑靈問流星子:
“你對鄂大人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對麵的牢房裏沒有聲音,流星子睡著了。
鄂順下午當值的時候,對姬發說:
“你要去看薑靈嗎?”
姬發點了點頭,
“當然,我怎麼可能放任我心愛的女子不管?”
鄂順嗬嗬一笑,對他說:
“你進不去的。”
姬發沉吟道:
“隻要我想進去,一定會有辦法的。”
鄂順對他說:
“那你最好帶點藥膏進去,因為我看到薑靈的腿上有傷。”
“什麼?你去看薑靈了嗎?”
姬發急忙走到他的身旁問他。
鄂順歎了口氣,便把中午去天牢的事情講給了姬發聽。
姬發一臉擔憂:
“不可能啊!天牢裏的人不會對薑靈用刑,難道是殷郊?”
鄂順拍了拍他的肩膀:
“別亂猜了,殷郊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等你去看薑靈的時候問問她,不就知道了嗎?”
姬發朝他點了點頭。
中宮。
薑王後把一碗湯放到殷郊的麵前,慈愛的看著他:
“郊兒,隻是我中午親手給你熬的黃桃羹。
裏麵放了冰塊兒,你快嚐嚐,等會兒就不冰了。”
“謝謝母後。”
殷郊滿臉笑容,端起碗喝了起來。
薑王後疑惑地問他:
“咦,你那個貼身侍女呢?她怎麼沒在?”
殷郊瞬間沒了胃口,放下碗,對薑王後說:
“她有事情,今日不能當值。”
薑王後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說:
“這樣啊,我還蠻想見到她的。”
殷郊笑著對她說:
“既然母後想見薑靈,過幾日我讓她來中宮找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