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完了?”蕭永年心痛的接過瓶子,拔開瓶塞看了看,最後無奈的承認了現實,“好吧。”
“放心,你不會死的。”妖黎補充道,“我相信。”
“……”蕭永年十分無語。
這女人把自己的半瓶藥粉全給自己那好姐姐塗了,自己受傷了卻一點兒不給用。
有這麼欺負人的嗎?
蕭永年掀開被子坐起來,馬上又放下被子鑽了回去。
“我褲子呢!?”他有些欲哭無淚。
“上麵都是血,我讓人拿去洗了。”妖黎一本正經地說道。
蕭永年被軍師一腳踹飛,胸口的血跡順著衣裝流的哪裏都是。
抬他進來後總不能就這麼把他丟在床上,妖黎就幫他把帶血的衣褲都給脫了。
“那我現在怎麼辦?”蕭永年問道。
妖黎指了指旁邊的一套灰綠色的作戰迷彩服,說道,“你先穿這個吧。”
“幹淨的嗎?”蕭永年問道。
“幹淨的。”妖黎點了點頭,說道。
於是蕭永年便走過去穿上了那條迷彩服,對著房間裏的穿衣鏡照了照,倒是有幾分英姿颯爽的氣度。
當然,假如沒有這一頭暗紫色長發的話。
“怎麼樣?精神不?”蕭永年一臉得意地問道。
“剛好。”妖黎說道。
“是啊,這套衣服是誰的?”蕭永年笑嗬嗬地問道。
人生第一次穿上戎裝,他的自我感覺好的不得了。
“維森的。”妖黎看著蕭永年,說道。
“維森的?”蕭永年瞪大了眼睛。
想想也是,這裏麵,也就維森的身高能和自己一較高下了。
“是的。”妖黎再次點頭確定,“他穿了合適,你穿了合身。”
要知道,作戰的迷彩服一般都以下幾個特點:善於隱蔽厚實耐磨寬鬆便捷。
所以說,正常的衣服總要相對於稍大一號,這樣才方便運動和攻擊。
維森穿起來是合適的,因為他穿著是為了訓練和作戰。
但蕭永年穿起來是合身的,因為他的肌肉照比維森線條要更加膨脹一些。
難怪他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感情自己把這迷彩服穿成了緊身衣。
經妖黎這麼一說,蕭永年突然就覺得這衣服怎麼看都不順眼起來。
“我的衣服都很貴的,洗壞了,你要賠償我。”蕭永年認真地說道。
“洗壞了,我的賠你。”妖黎反問。
“我還沒有那麼奇葩的癖好。”蕭永年連連擺手。
“我讓人去後勤處給你領一套。”妖黎好像很不想欠蕭永年的。
“不用不用。”蕭永年連連擺手,“不用這麼麻煩,時間寶貴,我們去看看軍師?”
妖黎點頭,率先向門外走過去。
“先等等。”蕭永年喊道。
他看著妖黎疑惑的眼睛問道,“銀狼他們還在客廳吧?”
“在。”妖黎說道。
“……”
像是看穿了蕭永年的心事似的,妖黎說道,“我和他們解釋了,說你不是被軍師踢壞的,是帶著傷來的。”
蕭永年點了點頭,算是放下心來,“走吧。”
看到蕭永年出來,守在客廳的神槍北鬥銀狼眼鏡男維森以及兩個蕭永年初次見麵的陌生麵孔都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