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聰明的合作夥伴就是這麼省事,沒不需要解釋得太明白,對方就能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麼。
對於薩菲爾,璃月七星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看法,雖然他們都承認對方仙人身份的正統性,但在對待她的時候,每個人的態度都是不同的。
凝光對待她更偏向於一個合作夥伴,可以說,交易的味道要大於其他情感,這也是最純粹的一種態度。
刻晴就與凝光完全相反,在她看來,薩菲爾更像是個朋友,兩個人可以吵吵鬧鬧,沒那麼多顧慮,自然的,刻晴也不會有把薩菲爾當做仙人的想法,她大概是七星之中與薩菲爾最親近的一個。
而前任的天樞星天叔則是更偏向於長輩與晚輩之間的關係,至於誰是長輩誰是晚輩…不好說。雖然二人在交流的時候天叔更像是個長輩,但在天叔心中想必還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可他已經退休了,這不重要。
而知易對待薩菲爾的感情則是最複雜的,他很感謝薩菲爾幫他洗白了身上的汙點,也製止了他即將犯下的過錯,同樣的,他又打心底裏恐懼著薩菲爾,畢竟被殺死的感覺,他不想再經曆第二遍了。
剩餘的幾名七星成員,因為各自與薩菲爾接觸的不多,所以心中對她也沒什麼實感,還沒有到對這個人形成固定印象的程度,暫且不提。
更衣室中,薩菲爾將開水浸泡過的毛巾擰幹,然後仔細地幫小派蒙拭去身上的水珠,讓她可以睡得更舒服一點。
小派蒙被毛巾燙到,有些難受地皺眉,好在毛巾被擰幹了,熱量散發得快,很快就不燙了,被擦拭幹淨的小派蒙在薩菲爾的手中被不停鼓搗著,換上了一身粉色的小睡衣。
薩菲爾同樣用一大塊的浴巾擦幹身子,換上自己的鵝黃色睡衣,這才帶著小派蒙離開了這裏,準備回去休息了。
溫泉中的凝光見申鶴還沒有離開的意思,眼珠轉了轉,突然開口問道:“將離聰慧,申鶴小姐可曾計劃過這孩子未來的發展?”
“不曾,將離還小,暫時還不是費心這事的時候。”申鶴實話實說,她對凝光沒什麼惡感,也說不上什麼好感,因為對方對薩菲爾的態度總是很奇怪,這也讓她有些顧慮。
凝光似是沒有注意到申鶴的語氣,自顧自道:“說起來再過幾個月又要到海燈節了,將離這孩子就是在兩年前的海燈節被你撿到的吧?”
“是,算起來有兩歲多了。”這點凝光知道並不讓人意外,畢竟她是七星,對璃月,特別是岩上茶室這個敏感地點的人有一定的把控也是理所應當的。
凝光往後靠了靠,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感歎一句:“兩歲多啊,但你撿到她的時候這孩子已經出生有段時日了吧?粗略算一下估計已經三歲開外了。
可以開蒙了。”
“?”將離顧不上裝傻了,兩隻大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凝光,心裏是鋪天蓋地的吐槽:狗賊!你在說什麼?開蒙?這不就是想讓我準備上學了嗎?我得罪你了嗎?居然想坑害老娘?!
可惜,她的這份控訴不會被人知道,畢竟納西妲不在這裏。
申鶴在聽了凝光這話之後愣了愣,她覺得似乎確實如此,雖然情感淡漠,但她顯然十分重視將離的教育。
見她有些意動,凝光接著道:“這孩子早慧,是個讀書的料子,將來明事理,也可來總務司謀個差事,以後或從政,或經商,萬事都可為。總不能讓她將來去餐館洗碗跑堂,這是糟蹋孩子。”
申鶴深以為然,她不覺得凝光這話是在膈應她,因為申鶴會在岩上茶室跑堂的緣故是她不適合去做其他事,她的命格獨特,需以紅繩鎖魂,不在岩上茶室這邊以人氣壓著,身上的孤辰劫煞會隨時爆發開來傷人傷己。
以往在深山因為年紀小還不覺得,如今年歲上來了,她身上的煞氣也越發的重了,岩上茶室常有仙人做伴,有點什麼意外總有人照應,申鶴也能借此機會多與凡人接觸。
無論是鍾離、薩菲爾還是閑雲都說過,想要破解孤辰劫煞,一味的壓製是沒有意義的,隻有多接觸人,多以人氣衝淡煞氣,才能尋到破解之法。
璃月港這樣的地方很多,最適合的無非萬民堂與岩上茶室,都是煙火氣比較重的地方。
將離可沒什麼孤辰劫煞,申鶴作為她的監護人,十分在意將離的未來,所以對凝光的提議十分上心。
三歲多了,該開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