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奔原地轉了轉,發出嘈雜的機械聲,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薩菲爾失笑:“奔奔隻有一些簡單的,疑似思維邏輯的能力,你問它這個問題,它怎麼回答得了?”
婕德有些失落地點了點頭,她果然還是對奔奔期望太深了。
提爾紮德搖了搖頭,婕德這孩子雖然能打,但是學術方麵的東西是真的一竅不通,哲伯萊勒倒是懂一點,但明顯是外行。
這個團隊裏也隻有薩菲爾看上去是具備學術素養的,可是她不發表的看法,反而對雨林與沙漠的關係更關心一點。
這讓他對薩菲爾有些無奈,在他看來薩菲爾明明更適合做研究來著,她身上有學者氣質。
薩菲爾不知道提爾紮德的想法,就算知道她也會不以為意,畢竟學者也好研究也好,她不是沒當過,畢竟她可是璃月機關術集大成者,還是精通所有仙法的大師呢。
她腦袋裏懂的東西,說出來怕是能把提爾紮德嚇死。
有些遺憾地看了薩菲爾一眼,提爾紮德才繼續說道:“總之,哲伯萊勒一直堅持教令院文獻是錯誤的,我不作反駁,在我看來,我的立場其實不重要,我認為,我應該站在真理的立場上。
哲伯萊勒是去過沙漠的人,有些經驗。也可能是口傳的,被當做是‘知識’的東西。姑且就這麼說吧。
雖然,我現在還不能確定,那就是知識。畢竟,既然是在沙漠中生活的人,受到環境的影響,會產生迷信也可以理解。
就像哲伯萊勒認為教令院對赤王的看法是一種迷信與謠言一般。這些都有被修正的餘地。
可婕德,你難道真的認為奔奔的‘話語’,值得采信嗎?它真的在說話?而不是你自己的臆想嗎?”
婕德撓了撓頭,有些不確定地道:“可是,一路上奔奔幫了我們不少忙啊。而且,之前很多事也證明了奔奔確實是可靠的不是嗎?
至於臆想…我不知道啊,我就感覺奔奔是這麼說的。你要我說,我也說不清啊。”
提爾紮德扶額,他果然不該對婕德抱有期望的。
“行了,說這些做什麼,提爾紮德你真還打算用奔奔來佐證沙漠失落的曆史不成?”薩菲爾輕笑著問道。
提爾紮德搖頭,這事他幹不出來。
“這不就對了?這些話題根本沒必要,我們繼續往上,總能找到你想要的證據的,不是嗎?”說著,薩菲爾拿過提爾紮德手中的石板,對準了酒杯狀的器皿。
從器皿中投射出一道湛藍色的光線,照在了石板上。
很快,空白的石板上緩緩浮現出了一枚符文。
而房間的另一側,一扇石門也緩緩打開了。
發現有新的道路了,婕德看向薩菲爾的目光又帶上了探究,雖然被紅綾遮住了,但她臉上的好奇可是絲毫不減。
她越發覺得薩菲爾來過這裏了。
薩菲爾沒管她探究的神情,自顧自向大門走去:“現在至少證明了一點,這石板確實是鑰匙沒錯了。”
說完,她直接將石板拋向提爾紮德:“這上頭還有很多空白呢,要不提爾紮德研究一下這符文到底有什麼含義?”
“唉?小心一點啊!”提爾紮德慌忙接住石板,好在石板不重,他還能接住,不然被這樣扔出去掉在地上摔壞的話,提爾紮德會哭死在這裏的。
確認石板安然無恙之後,提爾紮德才快步跟上已經走出去好遠的薩菲爾,嘴裏還念叨著:“我怎麼能搞明白這個?如果這上頭的符文全亮起來我或許還能猜出來一點,隻亮了一個,我也判斷不了啊。”
“嗯,有道理!如果以前的人喜歡在句子裏用倒裝,不看完全部的話,可能會得出完全相反的結論呢。”婕德深以為然,雖然她的文化水平不高,但這些常識還是懂的。
薩菲爾回過頭,插話道:“這個我熟,稻妻文字就是這樣的。”
“你還懂稻妻文字嗎?詳細說說!”婕德趕緊湊了上去。
薩菲爾見狀,推開了湊到自己胸前的腦袋:“你這丫頭,隻是單純的來占便宜的吧?”
“哪能啊,我是來聽故事的!”婕德理直氣壯。
對此,薩菲爾是一個字都不信,因為婕德的行為,某隻黃毛已經幹過無數次了。
每天晚上那家夥這麼湊過來的時候,多半是打算洗麵奶了。
薩菲爾就不明白了,她這搓衣板排骨精,湊上來難道不硌得慌嗎?
對此,熒的解釋是這樣的:銼刀磨皮,越活越靚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