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
下一瞬,陳麗就痛得嚎啕大哭起來,立馬引得陳家人蜂擁而至。
“怎會回事啊?”
婆婆衝在最前麵,將陳麗扶起,待看清她下巴的紅腫後,扭頭就怒瞪向我:“你推你妹妹幹嘛?”
“我沒有!”
我慌忙搖頭,“我隻是……隻是……”
陳麗確實是因為我才摔跤了,我理虧。
“哇啊……我不過是拿了嫂子的戒指,她就動手打我!”陳麗嘶聲哭嚎。
“我沒有打你!”
我急忙否認,又在看到隨後趕來的陳川後,向他奔去,“我沒有打妹……”
啪——
我話未說完,就挨了陳川一記耳光,把我當場打蒙。
“麗麗是我媽難產生下的,從小身體就不好,別說打她,就是罵兩句也不忍心,你居然對她下得了手?”
然而,陳川的話卻比他打在我臉上的巴掌更刺痛我的心。
“我說了,我沒打她,我隻是不小心跟她推搡,才讓她摔跤的,這是我的不對,但她不應該私自闖進我屋裏,隨意亂翻我的東西,還拿走我們的婚戒。”
我說得咬牙切齒,並將那枚鑽戒高舉在他眼前。
“你的屋?你現在住的可是我們家!”婆婆大聲喝道。
“嗬!你們家?”
我氣急而笑,“好,我現在就離開你們家。”
怒扔掉手裏的婚戒後,我奪門而出,哭著跑出了陳家。
“佳佳!”
陳川被我的舉動嚇到了,狂奔著追了出來,又在追到我後一把跪下,抱著我的腿苦苦求我回去,還不停狂扇自己的耳光,並保證不會再讓陳麗進我們房間了。
我心軟了,也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衝動,可能是孕期激素所致吧。
被陳川哄回去後,陳麗向我道了歉,婆婆身為長輩,沒有放下身段跟我道歉,但卻接過我的鍋鏟,沒再讓我進廚房。
呼……
我安心落意,心覺,這就是現實生活裏的雞毛蒜皮吧。
不過,自那天以後,我就再沒看到過那枚鑽戒了。
陳川說也許掉在了某個犄角旮旯,說不定哪天就冒出來了。
不久後,它確實冒出來了,不過不是在我們屋裏,而是在陳川帶回來的一個女人手上。
她叫薛梅,說是陳川的牌友,但二人在牌桌上的眉來眼去,怎麼看都不像單純的牌友。
“我的戒指怎麼會戴在那個女人的手上?”我質問陳川。
陳川解釋:“我打牌輸了,又沒現錢,隻好拿戒指去抵。”
“那你找到戒指後怎麼不告訴我?”我又問。
陳川撓頭,“我忘了。”
“忘了?”
端詳著陳川閃爍的眼神,我驟生狐疑。
“你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我直言質問。
“什麼什麼關係?就牌友啊!”
陳川口吻隨意,但卻始終不與我對視。
“我不信!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拽著他追問,把他問煩了,所幸甩開我出了門。
“川!”
我追了上去,卻被他用力甩上的門攔住了去路。
是我多疑了嗎?
我開始反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