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能想到這一層,就不至於一直搗鬼了!)不遠處的陳臻也看不下去了。
她過來後,就直接對著司徒緣精準開炮,(大家都是女人,有些話我也不想說太難聽。
但如果你當真這麼喜歡不要臉的話,我是可以奉陪到底的呀!)
(阿沉,我——)
司徒緣還想說些什麼,但陳臻壓根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了,(阿沉阿沉,你喊孩子爸爸的時候有沒有這麼親熱?
大白天的,要點臉吧!你自己不覺得害臊,我聽著都覺得臊得慌!)
丟下這話後,她轉身就看向傅沉,(既然你來了,那我也就不用親自去找你了,我們換個地方談一談吧。)
(好。)傅沉沒有二話。
我以為是三個人坐下來一起談,但剛到地方,陳臻就給了我一個眼神,讓我老實待著,她自己跟著傅沉進了包間。
往常二十分鍾對於我來說,其實也就是聽幾首歌而已。
但是現在呢,我一直望著裏頭,就怕陳臻會抄家夥打人。
就在我擔心他們是不是真的打起來時,傅沉出來了。
見他一個人出來的,我就更擔心了,(她呢?你們沒打起來吧?)
(想什麼呢?)傅沉被我的緊張模樣兒逗笑了,(都是法治社會了,誰動手?
回家吧,我訂了菜,給你做飯吃。)
他一邊說,一邊摟著我往外頭走。
(那你們談了什麼?)我好奇得很。
按照陳臻的性子,她不可能這麼快就認可他的啊!
(談結婚的事兒。)某人語氣平平淡淡的,就好像在說今天天氣很不錯一樣。
可我愣住了,(結婚!?你要跟我結婚?)
他也跟著停下腳步,然後低頭定定的看著我,(你都睡了我兩回了,還想提起褲子就跑?)
(誰睡誰啊!?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是說,你剛才是開玩笑的,對不對!?)
(不,我是認真的。)傅沉突然就嚴肅了起來,(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再耽擱指不定人又要跑了。)
一個兩年就已經差不多要了他的命,再來一個兩年,他真的不用活了。
她不在的每一天,他都度日如年。
那樣的日子,他再不想過了。
見他不像是鬧著玩的,我嘴巴動了動,剛想說些什麼,手機就震了一下。
是陳臻的微信。
——下個月18號適合領證,28號可以擺酒。另外,讓他悠著點,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脖子是刮痧了呢!
看著這條短信,我怔住了。
還沒想好說什麼呢,傅沉的聲音就在我頭頂響了起來,(我就說她偏袒你,應該悠著點兒的明明是你,我後背都是你指甲印……)
(你別胡說!)我壓根就沒有撓他!
(是不是胡說,回去後你檢查一下就知道了,我不介意你多撓幾下。)隻要是她,命給她都行,別說是讓她撓這幾下了。
(誰要檢查!你走開!)
(那我給你檢查檢查。)某人又開始不要臉了,(一輩子都隻給你檢查,好不好?)
好不好?
當然好,能一輩子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