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裏麵?你在這裏住?”
我實在是有些尷尬,不知說點兒啥。
我說完之後,也覺得自己的舌頭有些打結了,這個時候,段慶很瀟灑的說。
“這有什麼?有人送吃,有人送喝的,我什麼都不怕,明天晚上我還要在這裏成親呢,新娘都來了。”
他說完就看向了冰倩的位置,當場我就懵了,他這個信息告訴我,也非常及時。
既然是明晚,那我就應該有拯救冰倩的時間。
此刻我好奇地問。
“這是誰呀?為什麼一動不動的,難道說?她不願意嗎?”
我尷尬之餘,詢問了段慶,段慶卻不在乎的說,“你可別小瞧她,她可是蛇仙呢,能跟我舉行婚禮,也算是最合適,最登對的了。”
我心裏想著,他都人不認,蛇不蛇了,竟然還要和人家冰倩蛇仙級別的人在一起。
那豈不是笑掉大牙了。
可我沒敢表現出來,他似乎也發現我疑惑了,緊接著說道,“怎麼?你還不相信我,我告訴你吧,我倆的結合才能生出蛇胎。”
“才能生出哺乳動物。”
“如果說生出來的是蛇卵,那百分百肯定就是蛇了,那也是我最不想看到的結果。”
說完,他下意識的看到腳邊上的那些白骨,此刻我這才發現。
有些蛇骨似乎都發育不健全,也就是一乍多長的,就暴露在地上,看來這段慶也挺冷血的。
不過,以他的說法來看,他應該也在研究蛇胎的門路了。
當下我再次猶豫地說,“那就祝你好運吧,我得離開這裏了。”
此刻的我,忙慌的想去搬救兵,找白豪。
實在不知跟他找些什麼話題了。
這個時候段慶卻冷冷地說,“怎麼?你過來了?還想離開嗎?這裏可沒有出口。”
我好奇地指著那些個通風口說,“這些洞?都不能出去嗎?”
我一邊說,一邊往洞那邊靠去。
此刻才發現,我不知不覺又來到了山裏麵,順著那通風口往外看。
此刻不遠處就是我們許家莊凹陷的位置,而我眼睛往外望的地方竟然是那凹陷的另一麵的深淵。
我害怕的拍了拍胸口說,“天呐,這裏出不去,那我就從剛才吊燈的位置下去好了。”
“或者我就往那邊走?”
這個時候,我沒發現出口,隻能默默地再次提醒慶叔。
“要不然,你身體,幫我送下去吧,下麵的椅子都倒了。”
慶叔冷漠地看都不看我一眼,擺弄著腳邊的那些蛇骨說。
“你都知道我在這裏住了,我可不想讓你出去,避免你出去到處亂說。”
我擺擺手,保證說。
“怎麼會?我肯定不敢,再說了,我是蛇公,啊,我肚子還有蛇胎呢,我也有我的使命,你放心好了,我嘴巴嚴的很。”
我現在表忠心,隻是不想讓段慶提防我罷了,可是段慶卻冷漠地說。
“你想就救段娟?還有她兒子?”
我點了點頭。
他說。
“別費那個力氣了,黑三角蛇出來報複了,這幫段家人都得死。”
我尷尬地說,“那忠叔他們沒事兒吧?我說的是段忠,段吉,段祥他們這一脈的。”
我說完這些,段慶一聽,把手裏的蛇骨扔到一邊說,“你提他們幹什麼?他們更該死!早就都該死了。”
此刻,段慶情緒特別不穩定。
顯然他不僅恨段娟他們的段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