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聽段祥怎麼一說,我得好好琢磨琢磨段慶這個人了。
當下,我再次詢問他,“那你沒見過段慶?有沒有他的消息?”
這段祥認為我要找段慶了,咧嘴再次提醒我說。
“你可別指望能找到他,這都多少年了,二十來年了,都沒人見過他,他的結局可不太好。”
“我覺得,他不會給你提供線索,也不會從他身上找到線索的,不過,我相信隻要他出現,應該也就有結果了。”
聽到段祥跟說繞口令一樣,我疑惑道。
“你這是什麼話?找不到他就沒有線索,找到他了?就有個結果了?這也太繞嘴了。”
此刻段祥繼續解釋,“我剛才話還沒說完呢,剛才提到你們蛇公的事兒了,我就多說一句。”
“六叔這個人下手很黑的,而且也有膽識,他研究的人蛇共種,可不是普通的,像你們蛇棺那樣獻祭。”
“他這個就是硬生生的讓人和蛇,舉行婚禮,一起洞房,配種。”
聽他說到這裏,他臉色也不太好。
我聽著也略微有點尷尬。
想到了我和白雨之前的點點滴滴,這個時候段祥接著說。
“他是真的很可怕的。”
“而且他開始實驗用的,就是黑三角蛇。”
我一聽他這麼說,下意識的皺皺眉頭,問。
“黑三角舌那麼厲害,哪有人會配合?敢配嗎?”
我把話說到這裏,段祥沉下眼皮說。
“有藥粉,什麼都不怕。”
他說這些了,似乎還有所顧及,看了一眼段吉。
段吉也扭頭看向了別處。
顯然他們在回避我,我尷尬地說,“沒事,沒事,我一個蛇公,我怕什麼?我也什麼都不怕。”
“你盡管說,就行了。”
這時候段祥再次提道。
“黑三角蛇和他們有世仇那是鐵定的事兒了,就光配種這一項,也是要遭天譴的,這是造孽的事兒。”
“而且一開始也並不順利,培育出來的那些都是人不人,蛇不蛇的髒東西,沒眼看。”
“那蛇胎,有的,長的是人臉,卻是蛇身子,多恐怖。”
“還有的,蛇模樣,長出四肢來,那簡直就是四不像。”
段祥說到這裏,歎了口氣,不想和我說話了,直接站起身來,到了病房門口。
這話題確實有點沉重。
而且聽得我也有點惡心。
我覺得剛看到忠叔的時候,他就講過這個事兒。
他給我講的是蛇胎,和蛇卵的區別。
這就在他家的院裏,他家地麵玻璃板下麵還有很多蛇苗呢。
我想到這一個情景,突然間靈光一閃。
該不會忠叔,也在研究這個人蛇共種的事情吧?
難怪忠叔被段吉還有段祥兩兄弟,搶了萬蛇窟,他都不激動。
而且他在自己家院子蓋了那麼大一個蛇池。
就在地下,還挺理直氣壯。
他一家子又去了哪裏呢?
雖然我沒見,但是似乎,他的可不僅僅隻是賣蛇肉?那麼簡單了。
現在想想,我覺得忠叔這個人還挺有城府的。
他在我這裏,雖然隻是一個表現的愛掙錢,有責任心,養著全村這一大家子的,一個大土豪的角色。
但是經過和段祥這樣的交流,我發現忠叔確實有深藏不露的一麵。
他能這麼沉穩的讓百靈蛇咬死段成林的時候,我就應該想到了。
之前,那些迷惑蛇的藥粉,他也是下了十足十的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