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她的專業知識,再加上她這白娘子稱號,應該知道的消息,比我想象的還要多。
不如我就試一試,當下提醒白娘子說。
“您看?我今天求您個什麼事兒呢,東西帶得也不算是很貴重就是這一個,雞肉腸。”
“我本來,到這裏,就是來找我父母的消息的。”
“後來忠叔說,下個月的萬蛇歸宗廟會上就很有可能遇上他們,那我就不求這件事情了。”
“其實我內心當中還有一個更大的問題,沒有解決,我想問問您。”
白娘子聽了,好奇地瞪著我說。
“什麼問題?”
我指了指地麵之後,下意識地輕聲說道,“關於邪火怎麼治理?”
我說到這裏,白娘子瞪大了眼睛,說。
“他有什麼好治理的,有蛇棺在,邪棺輔助著的。”
她說完之後看到我不說話,顯然,她不知道邪火出事的消息。
而且我此刻的擔憂已經超過了她的想象。
“就這個事兒吧,不用再想了。”
她看到我的表情,似乎沒看到什麼信息。
我忽然意識到,她難道不會是一個江湖騙子吧?就是隨意性地幫人推算?
為啥她連邪火出事的消息都不知道?
我正疑惑著,她已經吃完火腿腸了。
之後瞪了我一眼,說。
“很快就好,十分鍾之內我就很有可能醒來,你就在客廳等著我就好了,不用去屋裏了。”
我回憶起忠叔對我的囑咐,‘一定要讓我看好她。’
我不知道其中的緣由,可是白娘子又這樣說,十分鍾後給我個結果,我也隻能幹巴巴的站在客廳裏。
順著客廳的東門兒,我看到她直接躺在屋裏的床上,轉身,鼾聲就起來了,這動作還是挺熟練的。
不過看她這樣彎曲的身子背。
似乎給我一種沒有脊骨的感覺,那種柔軟的狀態,就好像一條白色的蟒蛇躺在床上一樣。
或許最近見的蛇太多了。
我眼神兒不太好,狀態不好。
我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白娘子就這樣穿著一身白衣還安靜的躺在那裏,看來還是我看錯了。
接著,我就繼續觀察著她屋裏的那些個蛇身上零部件做的一些擺設。
仔細看那喝水的杯子墊,都是用幾塊蛇身上的鱗片,穿起來的,還用膠水粘了粘。
特別的平穩,我下意識的拿起來在桌子上還敲了敲,仿佛這些鱗片兒,還挺結實,而且敲在桌子上之後安安靜靜,一點聲音也沒有。
確實保留著那蛇的習性,穩穩當當,安安靜靜的感覺。
越無聊,我的手就越不閑著。
緊接著我又把旁邊一個小燈盞下邊用蛇骨穿起來的一個圓環拿了起來。
像個手鐲,但是似乎環形,要比普通的手鐲小一個號。
也不知是做什麼用的,也可能就是做了一個筆拖。
我沒想太多,再次把蛇骨環又放回了原來的位置上。
這時候東屋有了動靜,白娘子似乎在和誰說話,嘴裏嘟嘟囔囔,不知說些什麼。
身體似乎也跌宕起伏的。
有些情緒。
我緩緩地站在門口。
企圖聽到點兒內容,可聲音太不清楚了,嗚嗚,哇哇。
她吐字特別不清晰。
人在夢境當中說的話確實無法表達清楚的,這個我也是有體會的。
可他她越說越激情,肩膀都跟著抖動,抽搐了起來。
全身似乎也和躺著的時候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