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朝東哥上嘴唇和下嘴唇一直不停地講著。
我那懸暈感再次襲來。
當場,身體又想往後仰。
眼看,又要摔倒了,朝東哥立馬扶住我。
“你還好吧?是不是最近熬夜熬的?”
他絲毫沒感覺,是因為我看到這條黃金蟒的反應。
因為我知道這條黃金蟒是護棺蛇的,而且還是許天一棺槨的那條。
之後,我忍著難受,對朝東哥說。
“有沒有水?飲料什麼的,我想喝點水,我嗓子太不好受了。”
朝東哥聽了,立馬點點頭。
“我這就給你燒點水去,你在這兒等著,別亂動。”
我支走了朝東哥,旁邊幾個蛇奴似乎還在觀察著那條黃金蟒,我忍著幹嘔,和頭暈目眩感。
從旁邊抓了一根樹枝,折斷了之後,作為拐杖輔助著我,緩緩地來到了黃金蟒的跟前。
我看著它身上幾乎沒有完好的皮膚了。
都是一圈兒一圈兒的斑狀,似乎是被扒皮了,又好像潰爛後,剩下的那些斑點的痕跡。
我實在是看不出來,因為那血漿都暴露在外邊,眼珠子也隨著蛇奴們地走來走去,還時不時的動兩下。
看來,它還是有反應有意識的。
我手裏扶著這根樹枝,慢慢蹲下,靠近黃金蟒的麵前。
直勾勾看著它,希望它能給我交流一下。
因為邪火的事情,我已經清楚了相關那些東西。
此刻,蛇棺肯定也不頂事兒了。
如今,它都跑出來了,看來裏麵一定有大事發生了。
其實,我還想問一問它,有沒有見過王真人和小菱他們。
可是它那眼珠似乎沒什麼神韻。
我蹲下來的時候,它也隻是感受到了我的存在。
沒有神韻,也沒有靈氣了。
盡管下意識地隨著我的動作晃悠,可根本就看不到眼睛裏去了。
我知道,恐怕它已經不行了。
而且那濃濃的蛇腥味,此刻都已經摻雜著腐肉味兒了。
我估計它身上這些個血肉們,早就開始慢慢的爛了。
其他的蛇奴在忙活著消毒,殺菌的事。
看到我就在黃金蟒的身邊,還督促我說。
“初一,你去那邊休息吧,這邊大家還來來回回走呢,消毒後,一會兒還得燒火,撒石灰,你這樣一蹲,都擋住路了。”
於是,我站了起來,對著它擺了擺手。
之後,再次回到了石頭凳子上。
回想著,這條黃金蟒已經帶給不了我什麼信息了,可我忽然想到朝東哥說的。
他們是在河邊發現的它,於是我準備去河邊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線索。
可就在這個時候。
忠叔身後,跟著一幫村民。
一起浩浩蕩蕩的過來了,大晚上他們手裏竟然還點了火把。
這場景,我好像就沒有見過。
必定如今現在可都是頭燈或者是那種太陽能式的射燈了,誰還用火把呀?
我沒想到的是。
鄉親們拿著火把的領頭人,竟然是段娟,還有身邊的強子。
他們來到這裏的目的,難道是要討伐忠叔嗎?可這天都黑了,已經快9點了,他們這是要做什麼?
我好奇之餘。
本想開口詢問強子,可強子直接把我拉到一邊說。
“初一你歇會兒吧,難得有這麼大條黃金蟒,咱們可得好好的享受享受。”
聽到強子說,‘享受享受’?
我皺著眉頭說。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