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段強在白豪身後搖了搖頭,對著白豪詢問說。
“怎麼可能?你這麼大塊兒,這是一隻小老鼠。”
我眼看著,段強地回答,又看了看白豪,此刻這小老鼠就直接順著牆磚的一道邊,爬到了白豪的肩膀上。
段強當下就驚了。
對著白豪說,“那老鼠爬你肩膀上了,我幫你打死吧。”
說著段強再次出手,這個時候,白豪原地一轉。
直接坐到了對麵的炕邊上。
撫摸著這隻在他耳邊嘰嘰喳喳地老鼠,當下就看了一眼段強說。
“真是野蠻人,一個小生物而已,放走它不好嗎?”
看到白豪撫摸的這隻小老鼠。
我咧咧嘴對著段強說。
“你別管了,他就喜歡老鼠了,他那麼有愛心,你要是打傷了老鼠,他會跟你拚命的。”
白豪心裏清楚,這隻老鼠的到來,一定是帶來了什麼消息。
因為普通的老鼠根本不會入了他這種灰仙兒的眼睛。
也不會讓它輕易的出現在自己麵前。
必定,他自己生物鏈頂端了,雖然都是同族類,但是這種普通的老鼠,屬於最低等最下等的鼠群了。
我都能看出來,白豪自己等級觀念比較重。
他這種愛麵子的人就是這樣。
可聽完老鼠地訴說之後。
我眼看著,他緩緩把老鼠放走了,當下臉色都沉了下來。
我一邊看著這一切。
雖然不太了解,但是我明白,他和白雨有些相像的地方。
就是白雨有蛇皇的身份,一蛇之下,萬蛇之上。
所有的蛇類,都會聽白雨的。
而此刻,白豪也顯現出那種居高臨下的眼神。
很顯然這隻普通的房梁老鼠,給他帶來了異樣的信息。
我看著強子還想要追趕那逃跑的老鼠,對強子說,“這茶水有點涼,我愛喝燙的,你再換點兒水去吧,我有話要跟他說。”
強子也很識趣。
當下,把茶水就端走了。
直接去廚房再次燒水去了。
那逃跑的老鼠,他也就不管不顧了。
我認識強子才幾天,不過,他對我說的話,還是挺有威信的,也很認可的。
看著強子走了,白豪看了我一眼,歎了口氣說。
“出亂子了,邪火那邊出事了。”
我皺著眉頭,看著他說。
“邪火出事了,跟有什麼關係?那裏麵全是飛刺蟲,我對它們沒什麼好感。”
白豪不這麼認為。
當下就說道。
“蛇棺一直這麼多年鎮壓著他,他生命裏那麼頑強,為了讓他安分一些,你們許氏家族製造的那些邪棺也都派上用場了。”
“可這才安穩了幾天,忽然間滅了,你說這不是讓人發愁嗎?”
我一聽邪火滅了,當下拍手叫好,“天呐,太棒了,蛇棺和邪棺都壓不住的事,就幾隻飛刺蟲就搞定了。”
“我得慶祝一下,你不應該傷心呀,你頂多也就是少了個山洞而已。”
這個時候,白豪板著臉。
“什麼山洞啊,我隻是想借著那塊地方,有著童年的記憶,所以才舉行了婚禮。”
“那地兒也不算是邪火的地盤,但是,可以映照到邪火的生命跡象的,剛才那小老鼠報信兒的時候,邪火已經滅完了。”
“其實那些飛刺蟲,飛出來的時候並不是咱們驚擾到了他們,而是邪火最後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