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我沒說出來,可是他似乎也看透了這一切?
當下,迎了上來,吻了我一下,我壓根兒都沒反應過來,她就這樣吻到了我的唇上。
這幸福來的太突然了吧。
她這是要跟著我走嗎?我下意識的張開雙手摟住她的腰。
還沒觸碰上去,她就立馬又端正起了姿態。
對著我冷冷地來了一句,“你走吧,我還有事情要做,蛇棺得恢複一陣子,邪火雖然穩定了,我也得監督一下,等你找著你父母,你再回來找我吧。”
說完,她就化成了一股白色的霧氣。
我還沒看清楚就消失了。
可這個時候墨嬋不知從哪竄了出來。
還現了蛇形,對著那股白氣,嘶吼著。
還圍著白霧,轉了好幾圈,就好像再也見不著白雨了一樣,那種絕望地聲音,我是第一次聽到。
墨嬋凶狠的眼神,瞪著我的樣子,一副苦大仇深,難道白雨?
就這樣沒了?
還是說她是真心準備等我的?
我是個直男,我實在是接受不了這個結果。
可看到墨嬋那依依不舍的樣子,白雨是不是就從此消失在我的世界裏了?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我的肚皮上忽然間煸很多。
我下意識地一看,我小度平坦了,那隆起的樣子,也沒有了。
難道說這蛇娃也被白雨帶走了?
她是什麼時候‘切’走的?
剛才她說取下來?
真的取了?可我肚皮上一點傷痕也沒有。
我緊張地看了看地上,又找了一圈兒許鴻鵠身邊。
此刻,許鴻鵠疲憊地纏在了邊兒上的幹枯樹杈上,對著我嘲笑了幾聲,之後也消失了。
忽然間,我有一種眾叛親離的感覺,這就是我需要得到的結果嗎?
我忽然想到了王真人。
快速趕到了王真人家。
希望一切都是夢境。
這時候大山就坐在院子裏等著我。
我看到他之後,一點兒精氣神兒也沒有了。
直接癱坐在了院子裏麵的台階上,大山沒有參與這一切,但是似乎他好像都預料到了。
看我那吊兒郎當的樣子,直接對我說。
“王真人留下封信給你。”
說著,大山就掏出了一片樹葉,我接過來之後好奇地比劃了兩下,說。
“這是信嗎?一張梧桐樹的樹葉?怎麼看?”
大山咧咧嘴說。
“用心看,就能看到。”
我舉著葉子靜下心來,還是什麼都發現不了,於是我把葉子放在心口上。
緩緩地閉上眼睛,幾秒鍾後,我就被這葉子吸到了一片大混沌當中。
這混沌似乎就是剛才經曆過的一樣,在火上烤的感覺。
我熱得睜開眼睛,樣真人懷裏抱著小菱,就站立在我的麵前。
他身後那幾縷薄如蟬翼的翅膀,還在我麵前晃蕩著,小菱似乎還把玩著王真人給他縫製的沙包玩具。
看到我之後高興地對著我說。
“抱抱,抱抱。”
我當下抱住了小菱,對著王真人說。
“王真人你們都沒事吧?你們沒有死,這是哪裏?”
他對我揮了揮手,點點頭說。
“這就是那邪火裏麵,我和小菱在這裏鎮壓著他,蛇棺就在旁邊。”
“好在,小菱之前被許鴻鵠滋潤的很穩定,他和蛇棺相處的不錯,我們暫時,就不出去了。”
王真人說完這些,我淚如雨下。
我明明知道他們已經跳到了火海,此刻的他們。隻不過是我幻想出來的罷了。
可不知何時,我身邊有出現了那熟悉地聲音。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許天一。
他也在那邪火當中,似乎不滿意地摔打著身後的那些小白蛇們。
嘴裏還嘟囔著。
“真是什麼爛玩意兒,非要把我困在這裏,我可不想一輩子待在這裏,我得出去。”
他一邊抱怨一邊向我這邊看過來,看到我的一瞬間,當下瞪了我一眼說,“你來這裏幹什麼?我們都下來了,你這是在嘲笑我們嗎?”
此刻,盡管我知道許天一對我不友好。
可是他仍然履行了他的承諾和職責。
跳了這邪火中,猶如萬煉獄的地方。
我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了,看來他才是頂天立地的許家人。
他才是那個合格的投胎轉世的許家人。
我不禁感歎了一句,“那我是誰呢?我連許家人投胎轉世的皮囊?都不配嗎?”
想到這個問題之後。我再次睜眼,大山就站在我麵前盯著我看。
我額頭上此可以冒出了汗,對著大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