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嬋願意摻和裏麵的事,更不願意讓我知道,我再問也就顯得不懂事了。
看來,一切是以還得我自己做主。
紅霞老師的弟弟那裏,我得去走一趟。
看一看。
也算完成她的遺願,最起碼不能白吃她的天賦靈氣果。
這東西還真的是個好玩意兒,我越想就越覺得自己現在的人生價值越來越高了。
可與此同時,我的計劃也即將開啟。
當晚,我就打算用我買好的那些外科消毒藥麻醉藥對我的蛇娃,進行一下轉移。
於是,我想著早點結束晚飯,王真人似乎有話要跟我說。
故意拉扯著時間,細嚼慢咽不說,還要讓我拿出那才泡了半個月的蛇酒。
我想著才泡半個月,肯定口感不好,可礙於他想喝,我也隻能從地窖裏去拿。
他喝了一口之後,當下,讚不絕口地說。
“藥蛇酒,就得加條蛇,沒有蛇,哪有滋味啊,感覺還不錯,但是味道還是差一點點。”
我聽了,有點不自信,無辜地眼光看著王真人說,“那當然了,這配方肯定是沒有問題,順序應該也沒有問題,按照之前,馬於公的調整,克數也精細的推算了,就是,這蛇泡的時間太短了。”
“也就半個月,應該還沒入味兒呢吧,可能還沒有泡透。”
我把問題都歸結在這條蛇身上了,可是王真人卻擺了擺手說。
“那不對,泡透泡不透的都是次要的,因為你爸爸的藥蛇酒,每個月還有很多訂單呢,有的都是他當天晚上泡了,第二天就給雇主送過去了。”
“什麼?這一晚上?還能給雇主送過去?那豈不是說那蛇還新鮮著?搞不好?蛇還是活著的?味道和藥效能一樣?這太離譜了吧?”
他見我質疑的眼神,再次感歎了一句。
“你可別忘了,這七裏八鄉的,除了咱們你家,還有其他賣藥蛇酒的店鋪呢,為啥你爸爸的藥蛇酒就這麼專業?你就沒有琢磨過?”
他這麼一問,我再次陷入了沉思。
這能有什麼值得思考的?他還有什麼偏方?我不知道?
我搖了搖頭,實在是想不出端倪。
難道就因為許家人和蛇棺的交易?
蛇棺得庇佑?
我爸的生意才能蒸蒸日上?
這是貪心在作怪?
看來。
我自己泡這個藥蛇酒,因為‘無欲無求’的,果然沒有滋味啊。
這想法一出,王真人咯咯地笑了起來說。
“傻孩子,哪有什麼無欲無求?你能真的沒有所求嗎?”
王真人似乎已經知道了我準備好了挖走蛇娃的東西一樣,一直盯著我的肚皮。
我尷尬地對著王真人笑笑說,“嗬嗬,你知道了?”
“我想著把蛇娃轉移了,放在你身上,這樣的話,大家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了。”
我剛說到這裏。
院兒裏忽然刮起一陣狂風。
蛇腥味兒撲麵而來。
突然間,雨點般的啪嚓啪嚓地聲音,就這樣充斥進了我們的耳朵裏。
此刻,小菱也坐不住了。
嘴巴裏呼哧呼哧地聲音,直接彈跳了客廳的門口。
那一副氣鼓鼓地攻擊模式,明顯就是預感到了危機感。
院兒裏,也掉落了很多的花蛇。
掉下花蛇地場麵,就像下雨一樣,刷刷刷地特別密集。
這讓我第一時間想到了,之前,我去劉浩的家裏的場景。
按照王真人以往的經驗,他的動作一定會很嫻熟,拿出驅邪的東西。
今天他卻氣定神閑。
還坐在那裏又喝了一口蛇酒。
我直接摁住小菱,生怕他的蛇性,被外麵的那一堆花花蛇給勾出來。
趁機還幫他帶上了口罩和眼鏡,擋住他的視線和味覺,這樣可能會好一些。
可小菱的聽力很好啊,我把他武裝上以後,他很快就彈開了,直接就竄出了門。
我快速地就把他的發育不是很健全的小蛇尾巴給拉住了。
關上門的一瞬間,還把他扯哭了。
看著支支吾吾地委屈著眼神裏麵,還有些不服輸的樣子,一下子,我也心軟了。
王真人還斥責我說。
“你小心點,他還是個孩子,別瞎折騰了。”
“他們已經來了,我必須完成我的使命。”
誰?誰來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白雨和墨嬋一起來到了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