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再次端正心態,仰起頭對他說道。
“害,我這不是覺得無所謂嘛。現在重視起來也不晚啊,怎麼樣?你找我是不是想讓我繼續尋找下一個邪棺呢?”
我話一出,白雨竟然陌生的眼神看著我。
我承認我確實是對她有些隔閡了,但是所有的計劃,我還會繼續下去的。
隻是,我剛才可能是挑明了說出來,給她一種不在乎的感覺罷了。
她也沒有跟我解釋太多,直接點點頭。
“盡快吧,許天一的狀態並不好,咱們得盡快尋找。”
當下,我就把手裏的竹簍背在身上,對她說,“那我就改天再抓釀酒蛇,我這就去集市上轉轉,去人多的地方轉一轉,把那愛跳廣場舞的地方,也多轉兩圈。”
見我這麼積極配合今天的白雨此刻卻胸有成竹地說。
“不用這麼麻煩了,你的守棺鱗現在已經增長了很多,直接用鱗片,去那汙濁的地方,感應一下就可以了。”
她說到這裏,我下意識的伸出食指,並沒有看出什麼明顯的變化。
我質疑地看著她,她對著我再次點了點頭。
“明天我叫上大山,咱們一起去找。”
我認可著嗯了一聲。
再次把竹簍從後背摘下來,轉頭就鑽進了麥田中。
很快,我就找到了一條拇指粗細的小菜花蛇,把它裝進竹簍後,也就一刻鍾的功夫。
我不知道白雨什麼時候走的。
反正,小蛇我已經抓到手裏了,釀蛇酒肯定是得繼續的,至於明天的事情。
自有她的安排。
第二天,白雨和大山一起出現在了王真人家裏。
我本以為他們兩個會和我一起再去找一個其他人口密集的地方?
可這次卻直接來到了王家莊村外的那個廢舊的魚塘邊兒上。
我跟在了他倆的後麵,也不知他們要做什麼。
不過,我也懶得問。
緊接著,大山似乎感覺到了氛圍的不對勁,好奇地對我詢問說。
“你身體還好吧,手指頭恢複的怎麼樣?”
也就半個月的光景,我食指上麵的指甲傷口已經好了,那新的指甲也冒出了頭。
雖然在抓拿東西的時候並不怎麼給力,還有點兒別扭,但是不影響我現在灑灑脫脫的好心情。
我當下,對著大山點點頭說。
“沒有問題。”
說完,還做了一個ok的手勢。
我的手指頭,因為沒有指甲的支撐,伸出來之後還略微有點彎曲。
他看到之後對我微笑著,點了點頭,尷尬地看向了白雨。
我估計大山有話要說,隻是沒有張開口。
果不其然,白雨冷漠的看了看我的手掌,然後開口對我說。
“需要你一會兒配合一下,因為你體內的蛇性在,所在,傷口位置和那邪棺的感應會很明顯的。”
我下意識地看著白雨,好奇地瞪著眼睛說。
“我哪裏還有傷口,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猶猶豫之間甩了甩我這兩隻指甲還沒長開的手掌。
此刻指甲蓋子的位置,還確實暴露著紅肉,雖然已經傷口不疼了,但是現在也不能摸到接觸到刺激性的東西。
就好像已經遺傳的了,王曉慧的那種過敏的體質一樣。
可能,也就這個算是她口中所說的傷口吧。
而且指甲起到的是保護作用,沒有指甲了,這層皮膚肯定多多少少會有些敏感的。
果不其然,白雨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將我兩隻手掌就伸到了這片魚塘的水池當中。
我皺著眉頭跟她說,“這魚塘裏麵細菌可多了,已經廢棄了,更沒有人們維護過,就放這裏?會不會感染。”
我下意識地,準備抽離出來。
可白雨就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讓我仔細感受一下水裏麵的動態。
我猶猶豫豫,手指頭在水裏麵還抖動了兩下。
一秒鍾的功夫,我那幾個手指頭的沒指甲蓋的位置,就感覺到了一陣刺痛。
瞬間,那種寒冰簽,紮進我食指的感覺湧上了胸口。
怎麼回事?這水裏麵髒東西也太多了吧,我這些個傷口可受不了了。
我再次準備起身。
河水裏麵卻自動滑動起了點兒波紋。
給我的感覺好像這水裏有什麼東西。
頃刻間,我剛要睜大眼睛,白雨輕聲對我說。
“守棺鱗其實已經隨著之前那王曉慧的靜脈通,已經融合到了一起,所以說,你感覺邪棺的能力會越來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