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這些,等我來到樓下的時候,似乎,那頭暈眼花的感覺並沒有好轉。
等我到了會客廳的竹椅上,我就這樣迷迷糊糊的看著他倆忙碌著。
這時候,我看著大山在吧台找香包。
白雨似乎去了樓上,我不知道她拿什麼東西去了。
反正我現在腦袋脹脹地,木訥著。
還有點兒沉,不知不覺我就有一種困倦的感覺。
就在我眼睛將要閉上的時候。
忽然間那濃濃的蛇腥味再次傳來,我胃裏終於抵擋不住這強烈的惡心味兒。
剛要吐出來,突然間,那黃金蟒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通體黃白相間的花紋。
硬生生的擋在了我麵前桌子邊上,那想要嘔吐出來東西,我立馬硬生生地,就吞了下去。
此刻,我的狀態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東西嚇得精神了不少。
剛才,在上麵,她對我微微一笑,此刻,她長著一排鋒利的牙齒,給我一種想要攻擊我的感覺。
要知道,這種東西是特別會裝可愛的。
而且,我渾身也沒有勁兒,這要是沒有白雨,沒有大山守護著,過來咬上我一口,我還真沒法反抗。
我記得,這個竹藤椅的旁邊就是一盆兒銅錢樹。
我媽愛擺弄花草,平時就愛給這些植物鬆土,這花盆裏,一定有鬆土的工具,小鏟子,小榔頭什麼的。
我緩緩地伸出手掌,試圖從旁邊的銅錢樹盆當中,找尋那鬆土的鏟子。
可我本來就迷迷瞪瞪的,這手掌趴著土盆子當中,也沒摸著想要的東西。
眼前的黃金蟒動作卻如此之快,直接一彈,成了一個陀螺形狀,攤在我麵前的桌子上。
我看著她再一次靠近,心裏有點兒慌了。
這個時候,我手裏也摸到了那鏟子的把手,原來這東西掛在花盆邊上。
快速地將它取了下來,直接雙手緊緊的握在胸口。
正好,這黃金蟒就撲過來攻擊我。
她猛地一跳,直接全身就卷住了我的脖子。
我手裏的鏟子還沒有發揮作用,一瞬間我就窒息了。
之前,被那黑花蛇纏,那是因為有白雨保護著我,有王真人的守候。
我現在,被這黃金蟒纏繞,這東西,直徑猶如水桶那麼粗。
在我脖子繞上一圈,我就聽到了我自己筋骨被折斷的聲音。
我還沒來得及掙紮,手裏的鏟子就掉在了地上,眼前一黑。
也不知最後我是靠在了椅子上,還是趴在了桌子上。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又回到了王真人的家裏。
我急忙拿出鏡子,查看我的脖子,生怕那黃金蟒在我身上留下痕跡。
此刻,我胸口那些鱗片,已經緩緩地散去,可是,脖子位置的幾塊鱗片,仍然清晰可見。
我本能的從我床底下掏出一通硫磺,直接端在懷裏,就猛地一頓吸。
不過,似乎沒什麼效果,我腦袋仍然暈暈的。
這個時候,王真人端來了一碗黑米粥。
“怎麼樣?好點兒了沒有?喝點兒黑米粥吧。”
“都躺了一天一宿了,不讓你去的地方,以後你就少去,免得看到一些不舒服的畫麵,反而增添煩惱。”
我接過王真人的碗。
下意識地摸了摸額頭,感覺還是有些迷糊,可聞到那一碗艾草味道的黑米粥,當下神清氣爽了不少。
我對著王真人好奇地詢問說。
“我看到了一隻大號的黃金蟒,太詭異了,這東西不都是生活在熱帶嗎?怎麼還往咱們這邊跑?”
我剛問完王真人,他似乎沒聽懂,挑著眉毛說。
“什麼?黃金蟒?你是不是看錯了?”
我回憶著那大號的黃白色花紋的蟒蛇,斬釘截鐵地點點頭,“就是黃金蟒啊。”
王真人擰過頭,糾正我說。
“是不是肚皮和身上有白色的花斑?中間摻雜著那麼一點點黃色的斑點?牙齒還帶著尖兒,特別鋒利?”
我點了點頭,王真人當下否決道。
“這可不是黃金蟒,黃金蟒的花紋可是與生俱來的,那個東西是過敏了。”
“身上漲的是白斑,黃色的位置是已經潰爛之後,和皮膚粘連到了一起,形成的死肉。”
聽王真人這麼一說,想到那玩意兒身上全都是病毒,膿瘡,她還纏過我的脖子。
當下我就坐不住了,嘴裏的粥也不香了。
畫麵感還沒出來,我再次跑到了院裏,準備嘔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