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緩地回頭,看著那被羅律師猛敲著的邪棺,還在我麵前抖動著。
這棺似乎經不住羅律師這樣敲打,眼看著就要爆破的樣子。
我當下,舉起我那已經變大了的右手。
對著那晃動的邪棺邊角就是一掌。
嘴裏不滿地說,“你給我安靜一會兒。”
這一掌下去,邪棺紋絲不動了,裏麵似乎還傳來了悶哼聲。
還有羅律師那不滿的嘶吼聲。
我知道,我這一大掌也起不了多少作用,但是,最起碼我手臂的力量發揮了出去,不像剛才那麼刺痛了。
一瞬間就像打通了穴位一樣。
而我頭頂的許鴻鵠再次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別以為你這樣,打通了手臂上的血脈,感覺身體舒服了,一切就好了,這隻不過是一個開始罷了,你自己不看看,你脖子上的那些蛇鱗紋,比剛才還要明顯了。”
他剛說完,我再次觸碰了一下我的脖子。
果然,剛才隻有幾片,此刻,被我這樣的一陣發力,那鱗片幾乎已經貫穿了我整個脖頸。
我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當下,再次伸出了已經恢複的差不多的右臂,直接把許鴻鵠從頭頂拉扯到了這個大棺上。
他似乎沒有反應過來,還有點兒瞧不起我的意思,當下輕蔑地一盤,懶洋洋地蛇態就堆在了麵前的大棺蓋上麵。
我直接用手掐住了他的脖頸。
“你有什麼可拽的?我變成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剛才還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都被迷惑了,你還在這裏看熱鬧,說風涼話,你丫的,有病吧你?”
“以後別說你是我長輩,你他媽也配?”
他被我這樣硬挺的掐著,全身癱軟著,直勾勾的看著我,一點表情也沒有。
旁邊的墨嬋拉扯著我的右臂說,“你放手,趕緊鬆開,你會把他掐死的。”
我扭頭看了一眼墨嬋,那種強者的感覺由然而生。
因為我發現墨嬋扯了我以後,又鬆開了手,這兩下,絲毫都沒有什麼效果。
我感覺到了我自己這個右臂的能量在一點點強大。
當下我不滿道。
“我掐死他幹什麼,我隻是想提醒提醒他罷了,放心好了都是許家人,他能幹出這種沒良心的事兒來,我可幹不出來。”
我說完話,把他重重的一甩,他再次癱倒在了邪棺上麵。
這個時候,白雨和羅鵬出現在了我們的身後。
羅鵬還是之前的那半人半蛇的狀態。
一臉表情都沒有。
我好奇地看著白雨說。
“怎麼樣?這父子棺算是搞定了嗎?”
白雨沒說看了看羅鵬,羅鵬慚愧地低下了頭。
其實,這羅律師是被墨嬋關進去的,一瞬間,我心裏就明白了。
他們兩口子是甘願奉獻這邪棺的,就為了保住羅鵬。
即使羅鵬沒有蛇娃,最起碼這棺已經和羅鵬沒有關係了。
可我看著他現在那半人半蛇的樣子,似乎也有一點兒感覺到可惜了。
可他已經適應了這種生活狀態,每天用自己的才藝展示自己,規規矩矩的生活,不被人打擾也不錯。
不過,通過這件事情我也總結了兩個信息。
第一個就是我身體這種屬性。
會不容易控製。
而且還容易被邪棺引誘,但是我的收獲就是,隻要我夠有魄力,有足夠的爆發力,還會把這些東西激發出來。
第二個消息,就不用多說了。
所有的邪棺的能量,都是不容小覷的,我覺得收集起來,可以和蛇棺不相上下,還能夠較量個差不多。
其實,這算一個好消息,我們可以用它來牽製蛇棺,最起碼白雨不用那麼辛苦了。
而且還可以用它牽製地下的那邪物。
這也算是三全其美了。
我尋思思的同時,白雨好心提醒我。
這種事情還是不能讓我親自參與這次事件,要不是許鴻鵠和墨嬋一起出手?這父子棺一定也封不住。
看來我也是誤會許鴻鵠了。
可我也不後悔,最起碼我給他表態了,我是盡心盡力在努力的讓許家人,完完全全的完成使命。
他調侃我也好,瞧不起我也好,那又能怎樣?他還不是照樣擺脫不了蛇棺。
說到底,他這不還是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我也不吃他那一套,他能出手,也是應該的,必定,他受傷的時候,我的血也給他保命了,我們也算是相互扶持了。
我要真有個什麼,他以後再有事兒的話,我的血肯定不能隨便便便給他的。
白雨得知了我的心裏,看我的眼神也比以前不同了。
很顯然,她心裏清楚,我現在的性格越來越強勢,不像原來那麼懦弱了。
尤其是墨嬋,從這之後,她比原來還要依賴我,隻要有時間,她就會給我灌輸一些之前的那個製棺人的一些影子和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