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說到這裏,羅律師冷冷地對我笑道說道。
“哼,也都是些慫包罷了。”
“是他們自己的父母感情不牢固,那會兒我想和老羅離婚,手裏也沒錢,正好借著他們的機會,打了幾個離婚官司,這才掙了點錢。”
“你放心好了,欺負我兒子的那些個小崽子們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此刻,我看著羅律師那詭異的眼神,當下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敏感地對著羅律師詢問道。
“他們沒有好下場?你把他們怎麼了?”
羅律師下意識的看向了公寓後麵的方向。
也就是那個垃圾池的位置,當下我的心髒就跳快了好幾下。
這時候,羅律師並沒有回複我,而是再次詭異的一笑,轉身瀟灑的往公寓小區那邊走去了。
我看著她扭曲的步伐,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
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這個時候白雨從後麵拉扯住了我說。
“別跟上去,你身上有蛇娃,小心她一點兒。”
“她這個狀態不太對勁兒啊,我懷疑她身上也有邪棺。”
白雨說完,再次提醒我說。
“她給羅鵬報仇,把那幾個欺負他的同學和兩個輟學的少年,一起扔到了那個邪棺裏麵,祭祀了邪棺,你說她正常不正常?”
聽到這個勁爆的消息,當下我也有點兒懵。
這羅律師果然是個硬茬子。
此刻我回頭再看看戲台上,已經吞了青蛙和老鼠的羅鵬還在費勁的轉著圈兒。
當下我就頓悟了。
這羅鵬豈不是會更加自責了?
本來就沒有了,活下來的勇氣,被他母親這樣一折騰,他豈不是更加沒臉了。
其實我挺懂羅鵬的心思的。
他隻不過是有點兒少男心,想要被人嗬護一下。
即使被那些個同學們欺負了,他也並不會往心裏去的,他骨子裏還是渴望母親對他更關注一點罷了。
於是,我感歎了一句,“那他身上的邪棺怎麼弄?垃圾池那個邪棺咱們怎麼利用起來?”
“羅鵬願不願意讓咱們把這些拉走?”
白雨對我點點頭說,“羅鵬應該問題不大,有問題的恐怕就是這個律師了。”
此刻聽到白雨這樣一說,我似乎還有點兒斷片。
當下輕蔑地看著羅律師離開地方向說。
“她還有臉了?是她自己兒子沒有教育好,現在鬧成這個樣子,她還想把邪棺占下?她要不要臉?再說了,邪棺對她來說還有啥用處?”
此刻的我,反而聽不懂白雨的話了,畢竟這真真正正邪棺裏頭的是羅鵬,而且需要我們拯救的也是羅鵬,這羅律師找上門了,現在這邪棺暴露出來了,她反而不想撒手了?
這確實不合理。
而且,這玩意?不就是在羅鵬身上嗎?現在看來?也就是羅鵬守棺?那羅律師才是終結?
這個時候白雨平靜的看著我,又指了指,就是台上的羅鵬提醒我說。
“你知道老羅去哪了嗎?”
我壓根兒沒反應過來,白雨竟然詢問起了羅鵬的父親。
我當脫口而出。
“羅律師不是已經和她老公離婚了嗎?”
我說完,又似乎覺得哪裏不太對勁,當下再次對著白雨說。
“不對呀,羅鵬姓羅?羅律師她也姓羅!那她老公也姓羅,他們一家都姓羅,這是不是太巧了?”
現在事態似乎有點兒超出了我理解的範圍,這個時候白雨平靜地說。
“羅律師是羅家養女,因為太強勢了,嫁不出去,這才成了羅家兒媳婦,嫁給了老羅,也就是羅鵬的父親,兩人婚姻女強男弱,本就不太和諧,直到羅律師的第一個離婚單子勝利之後,她就更加的強勢了,以至於老羅人受不了。”
“所以提出離婚大事,他覺得麵子上掛不住,不同意,而且,之前,羅鵬被打的時候,他也沒有出頭,羅律師很生氣,於是老羅就從這公寓樓上摔死在了這垃圾池裏麵。”
“而羅鵬,受傷的時候,用花斑蛇的蛇膽滋養的過程當中,發現了邪棺裏麵有那幾個毆打他的少年,還有他的父親。”
“這下你就應該懂了,他心甘情願的滋養邪棺的事情了吧。”
聽到白雨這麼說,我心裏咯噔一下。
感情羅鵬這樣的結果,是為自己的母親贖罪呀。
看來這個邪棺,比其他的邪棺都很有意義呢。
就衝羅鵬這個識大體又心甘情願承受這麼多的狀態。
竟然還沒收到邪棺的侵害。
就衝羅鵬這一條兒,我就敬他是條漢子。
他守護的這個邪棺也一定錯不了。
一時間,我忽然像找到知音一樣,熱血澎湃了起來。
不禁對那台上蹦得歡的耍寶的羅鵬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