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聲地好奇著對大山說,“你早發現了,怎麼沒有提前提醒我?”
我剛說完。
大山靠近我耳根子解釋說。
“不,他可不是被蛇蠱惑的,他已經變成屍俑了,裏麵的骨筋都已經沒了,所以你才看著他的影子有些問題。”
我不以為然,對他再次詢問。
“可他確實是個蛇的形態呀?”
我沒說完話,大山就給了我一瓶眼藥水,他說,這裏麵是牛的眼淚讓我滴上看看。
果然,當我滴上之後,這馬於公整個身體都是那種死僵的狀態。
走路也相對來說比較困難。
而他在回頭招呼我們進屋的一瞬間,兩個眼珠子都是克萊因藍色的,很顯然他已經死去多時了。
而那種臭味兒,也是他體內散發出來的。
等他邀請我們進屋的時候,果然這個屋裏到處都是灰塵,還散發著一股潮濕的黴味兒。
應該很久沒有住過了。
而眼前的馬於公還很熱情,渾然不知他自己已經死亡。
招呼我們坐下以後,急忙抓起了旁邊的電熱壺,還要當著我們的麵給我們燒壺熱水。
那電弧連電源都沒有插,裏麵也沒有水,可他那眼神卻明顯得積極熱情還很陶醉。
但在我看來他卻是步履蹣跚,身材活動起來也很別扭。
這時候大山開口說,“您別忙活了,就知道您有這瓶酒的專業技能,小孩子家,好勝心切,特意想請您去製作的現場指揮呢。”
大山說完後,趕緊給我使眼色,我也立馬點了點頭,“是啊,馬老!您得親自教我呢,那製作現場也要走一趟,我心眼裏也放心呀,這樣,我也有那個積極性啊。”
我這麼一說,馬於公更來勁兒了,當下就熱情了起來。
“放心吧,你家的蛇酒味道我是吃得出來的,我也不會吝嗇我品出來的配方內容的,小家夥著什麼急,我這裏還有三壇蛇酒,來來來,我這就端出來,對比對比,你就會知道了。”
說著話,他就往客廳西牆的書架下麵走了。
隻見裏麵有一個牆內的櫃子,他打開以後裏麵有三個壇子,我一看這就是我家的那種做藥酒的壇子。
當下,我也興奮了起來,莫不是他真的收藏了我家的藥蛇酒啊?這可真是天助我也了。
我很興奮也很好奇,不知不覺也靠近了他。
這時候大山從我後麵拽住了我,又對著馬於公說。
“馬老,您別這麼客氣,自己買的酒,就自己珍藏著喝,小家夥的技能不行,你也得該批評批評。”
大山是考慮到我的安全,不願意讓我私下靠近馬於公功,可此刻,我也已經看到他搬出來的那個壇子,裏麵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了。
我估計,酒早都喝完了,他隻不過是憑著自己的記憶,開始自言自說罷了。
我看著他很投入的樣子,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當下我就再次撒嬌地說。
“就是呀,馬老,您不能拿我父親的酒跟我比呀,我這才頭一次做,肯定是不及格的,你得去現場看一看。”
他見我再次這樣的底姿態,立馬來了精神,當下就對著我點點頭。
“行,小許既然這麼謙虛,我馬上就配合配合唄,你們等著我去換身衣服。”
說著話,馬於公就進了裏屋。
我尷尬地看了看,大山也不敢再多說什麼,緊接著,大山整整齊齊地再次穿著那身衣服又出來了,他還故意地整理了一下襯衣領子。
就好像換了一身衣服,其實,不管他怎麼換,也不會換下來這身衣服的。
“我覺得這身衣服挺好,那咱們一起走吧。”
馬於公剛說完,我看了大山一眼,大山這個時候站起來對著馬於公說,“馬上太陽就出來了,天會很熱的,咱們走慢一些,不著急。”
他剛說完,馬於公當下就想起來了什麼。
直接說道。
“哦,我怕太陽,不如我戴上個帽子,轉身他又去了臥室,找帽子去了。”
此刻,大山急忙對著我輕聲說道,“有太陽,容易起屍,咱們最好綁住他。”
說話間,他就從兜裏掏出來了一根黑色的繩子,就像我平常用的蠍子血做的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