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王大娘這麼一說,我覺得很有道理,可是我卻笑不出來,因為這個問題她能看出來,我竟然沒太注意。
不過,這也更加肯定了,我父親和母親有秘密。
此刻我腦海當中閃過了一絲絲父母平時對我關懷的日常。
我忽然就有一種驚悚的感覺,他們背著我到底還有什麼樣的計劃和秘密呢?
看來蛇棺的事情我要繼續調查,包括他們兩個也要在我的探索範圍之內了。
想象一下,之前煤廠開業的隨禮名單裏頭,竟然沒有他們。
我爺爺大伯叔叔們的隨禮名字和金額都有,為什麼就沒有我父親的名字呢?
他又是在這群人當中起到一個什麼樣的作用,一個什麼樣的身份呢?
這撲朔迷離的背後,太讓我頭疼了。
等我進了我家的店鋪裏,找了幾個空壇子,又檢查了一下油脂的風口,實在是看不出來那紗網布裏,到底起到了什麼作用。
無奈之下,我也隻能先帶著這幾個壇子,就先回到王真人家了。
雖然,這幾個壇子裏麵不是蛇酒,但是最起碼封口的油紙都是一樣的。
可還沒到家,大山就打來了電話,說小苗苗家的人已經來了。
據說是苗苗的父親。
來了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懺悔,說因為自己再婚,導致了老爺子和小苗苗在家裏過不下去。
這才出來靠著賣風濕膏藥的手藝過生活。
據說這男的還一直挺懊惱,給小苗苗承諾了一堆。
據大山了解,大概就是他那個新老婆經常打罵老爺子還有小苗苗。
這無奈之下,老爺子帶著苗苗離家出走,可是他為了尋找老爺子和小苗苗,散盡了部分家財,那個新娶的老婆也跟著別人跑了。
這男人看來也是一個苦命人。
我聽著還挺同情這個人,於是好奇地準備去找大山。
看看是什麼情況。
可等我到了李家莊我才發現,按說苗苗十幾歲,他爹頂多也就是三十大幾歲,或者,四十冒頭。
但是,他看上去卻像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
很顯然,這人因為顛沛流離,到處找孩子,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既然他來了,大山肯定是按照他們去邪的流程,給這個小苗苗爹一頓宣講之後,這才讓他跟著殯葬上車,一起去把苗苗的屍體火化了。
本來大山還給苗苗爹騰了一個村口的執勤的鐵皮小屋,讓他在那住一宿。
可是這人還挺傷心,連夜抱著小苗苗的骨灰就離開了。
這事也算是了結了。
我眼下就要專心籌備我要釀酒的事了。
反正大山認識的人也比較多,我就讓他再次聯係了王家莊的一部分愛喝藥酒的人,到時候幫我試一下我釀的酒效果好不好。
可經過一晚上。
這李家莊又出了大事兒。
大山說,本地李姓人,全都死了。
我一聽這個消息都感覺到難以置信。
小苗苗爹是我們親自幫他找的車,送出去的,難道他又回來報複?
不過,大山給我帶來的消息更加的勁爆。
說是王莎莎,她幫那些個本地李姓的村民裏麵熬了幾副中藥,他們喝了以後當天晚上就都斃命了。
罪魁禍首是王莎莎的。
就是那個李石心的老婆。
我壓根沒想到這英英的石棺和小苗苗的陰棺都沒有把李家莊給製裁了,怎麼竟然讓王莎莎給毀了?
大山說,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反正搞水質的那些水利的科員,已經把王莎莎提前控製好了,就等著警察來了。
他自己還慶幸他們外姓李的人們都在。
而且,大部分,幾乎都是跟著他這個棺材子在做一些挖屍撈屍抬棺的工作。
早上,就有一波隊伍已經去隔壁鎮上幫著搬屍去了。
剩下幾個人是他安排在身邊,幫我去打探王家莊愛喝酒的人了。
也就是說,他外姓的這幫人都安全了。
是不是王莎莎手下留情,也無關緊要了,反正大家沒在村裏。
就在我猶豫之間,李化做出了一個重要的解釋。
他說王莎莎這幾天都在幫著那些不舒服的鄉親們看病,並沒有反常的舉動,但是他卻熟悉了幾件事情。
因為他了解到那個苗老八,之前給王莎莎的母親治過風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