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菱的反應很敏捷,直接就彈跳到了他的頭頂。
不僅躲過了蘇飛烈的蛇信子,而且還對著他的頭頂撕扯了起來。
三下兩下就把蘇飛烈這個光頭的頭皮,劃出來了幾道血印子。
同時,小菱嘴裏也嗤嗤嗤地發出了蛇類的聲音。
一瞬間,就把蘇飛烈給震清醒。
當下,他就猛地哆嗦了一下子,整個眼神都渙散了起來。
幾秒的功夫,他臉上的那一堆青色的蛇筋也退了下去。
當場,他全身就抖動了兩下,我急忙把小菱招呼到自己的懷裏。
之後,蘇飛烈的臉上才有了血色,手掌裏麵那長長的指甲條子也縮了回去。
我看到了他的變化,也不知怎麼開口,他倒是先是一怔,看著站在他麵前的我,好奇地問道。
“什麼情況?你怎麼在這裏?”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又摸了摸頭頂說,“哎呀,腦皮太疼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說完,他手掌上就沾到了頭皮的血液痕。
“你剛才動靜很大呢。”
我簡單和他說了說他爬樹和跟小菱對打的過程。
他聽了之後,當下就很反感說。
“我就說嘛,剛才睡覺的時候,心裏就不踏實,本來我還想找王真人要兩塊艾草年糕吃吃呢,這睡下之後,竟然還聽到有人在喊我,難怪我著了他的道,肯定就是他害的。”
“我隻是大意了,疏忽了。”
看他那懊悔的樣子,恐怕也不是故意的,肯定也是許鴻鵠那邪性太厲害了。
可這一頓操作下來,王真人屋裏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好奇地詢問蘇飛烈,要不要去看看王真人,萬一也被邪性吞噬了,可就麻煩大了。
他和我進去之後,原來是王真人睡得太沉。
為了以防萬一,蘇飛烈還特意幫他把了脈。
整明白後,蘇飛烈才歎了口氣,對著我點了點頭說,“應該沒什麼問題,可能就是白天在造紙廠那裏幫大俠女施法,身體的陽氣消耗太多了,咱們別打擾他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那我就放心了。
難怪叫了他半天他都不醒,既然沒什麼事兒,我也就不準備再打擾了,我倆接著回到院子了。
之後,我還是有些好奇,詢問蘇飛烈為何他臉上的那種蛇筋的突起是青色的,和之前許鴻鵠身上的紅色蛇筋不太一樣。
他這個時候才說出了他們蘇家人獨有的特點。
原來他們蘇家人體內祖上有蛇的基因。
所以在蛇筋吞噬他的時候,盡管體內有相同的基因,但是因為種類不同,就不會一起融合,所以會變成青色,這個青色也是在抗拒那蛇筋的一個過程。
不過,很顯然他沒有抗過去,還被魔怔了,差點兒把我給殺了。
但是,看他緊張的樣子,他似乎因為這件事心裏還挺懊惱。
我寬慰了他半天,他卻平靜的說這個事兒還是有些問題。
“按正常來說,以我現在的道行應該可以克製掉的,我得回去找我的師傅問一問,順便呢找門主商量一下接下來的打算。”
看來蘇飛烈是準備打道回府了。
相逢有時終須一別。
我早晚也得強大起來,看他的狀態,不管是做師傅的任務也好,還是幫助我來抵抗蛇棺也罷,最起碼他是真的很用心,也一直在努力,我可不能頹廢了。
可想到那個蘇佩這麼針對他,我還是對他有些不放心。
他卻說,門主候選人有兩個,一個是蘇佩,還有一個是他的師傅叫蘇橙。
老門主雖然不問世事也閉關多年,但是大事上,還得聽老門主的。
聽他這麼一說。
我就替他鬆了口氣。
當下也寬慰他說。
“行啊,有機會我要參與你們內部的評選,到時候多給你的師傅投兩票。”
“反正蘇佩那人肯定是不行,我是覺得她品質不好,當門主的概率肯定很低。”
他聽我這樣一說咯咯地笑了起來。
“你小子啥事兒都隻看片麵,我真不知道該說你是思想太單純,還是一身正氣無法抱負出來?那有機會你必須得去蛇環山了,到時候讓你看看我們蛇環山各路人馬,和各色各樣的風景,看你會不會有所提升。”
話都說到這裏了,我也確實對蛇環山有所好奇了。
可沒有和白雨商量好,我肯定不會動地方的。
蘇飛烈是真誠的邀請,我也不能直接拒絕,免得打消他的積極性。
他見我沒回複,以為我也很別扭,很為難呢,直接岔開了話題。
“反正要走了,我還有個事兒想要告訴你,叮囑你一下。”
看著他真誠的眼神,我點頭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