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已經有了動作了,快蘇醒了,你靠近的話,體溫的溫度,會加快他們的速度的。”
白雨直接開口後,我一臉的緊張,好奇詢問她。
“為什麼會這樣?到底怎麼回事?你在這裏安全嗎?”
我說完,她忍不住會心一笑說。
怕什麼?我也是蛇好不好?”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
我抓抓頭不好意思地說。
她拉住了我的手,直接進入旁邊的冰菱石屋。
此刻,裏麵和原來又不一樣了,多了兩層加厚的冰菱石。
我邁進去以後,踏上了台階,直接到了第三層,仿佛又是一個閣樓一樣,加高的小床。
她在我身後關切地聲音響起。
“你就好好的保護好你的身體就可以了,這蛇筋的濁氣太多,以後盡可能的多來冰菱石上坐一坐。”
我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並沒有看她。
此刻,她猛地一轉,直接現出了白莽的原身,盤在了第二層的冰菱石台階上。
我知道她身體肯定也是需要修煉修養的。所以她現在這種狀態,雖然是她原來的身體,可給我的感覺就像全裸一樣。
我直接別過頭,自己安安靜靜很羞澀地坐了過去。
這個時候,她再次開了口。
“許鴻鵠身上的濁氣很重,我不是第一次提醒你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小心他一點兒。”
“你也不要以為他很有可能是那個人轉世的,就覺得他不一樣,以為他是你的爺爺,你就心慈手軟。”
我點了點頭沒有回複,也沒有去看她,她接著說。
“當年他獻祭的時候,蛇棺就不太正常了。”
“已經被地下的什麼東西腐蝕了,當時,儀式也進行到了一半,我覺得這樣不太妥當,也不放心他,於是就把他從蛇棺裏帶了出來。”
“腐蝕的力量特別強大,我的蛇身也扔了進去,這才逃脫了。”
聽到她這麼說,我忽然覺得自己因為許鴻鵠吃醋的那點小心思,有些太不值當了。
白雨是這麼嚴謹的認真。
我卻因為自己的那點兒心思誤會她,真的有些不太合適。
於是,我也端正了心態,再次詢問她。
“既然是這樣,那東西能毀滅蛇棺,不是一件好事嗎?”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是朋友。”
我剛說到這裏,白雨身體像我輕輕靠近說。
“許鴻鵠祭祀當時,已經進行到了一半,當時他也有了變化,所以我才阻止的。”
“你想象一下,如果他已經感染了,到時候下一個轉世的人會是什麼樣?”
是啊,白雨這麼一說,當下就把我給驚到了。
其實有些事情果然都是原則性的問題,真的不能破壞。
規矩就是規矩,蛇棺的規矩,也得是蛇棺的規矩。
馬虎不得。
白雨見我聽進去了,接著說。
“許鴻鵠身體本就有一點怨氣,加上被腐蝕之後,雖然他六根不淨,魂魄也不全,可是那股子陰氣卻相當的旺盛。”
“再加上他開始做蛇公,產蛇卵了,那股雌性的特征也越來越明顯了,越是這樣,他那怨氣就越旺盛。”
“所有蛇棺操控他的那些東西,他自己不僅可以獨擋一麵,還可以自己操控,所以說,他的攻擊力是相當強大的。”
白雨說到這裏,我就知道為啥白雨擔心我了,讓我距離他遠一點了。
而且我也平衡了,她對許鴻鵠的感覺一定不是我想的那樣。
更多的是堤防和克製。
我撇撇嘴對她做了一個OK的動作。
緊接著她再次強調了,“說好了,就說好了,以後不許靠近他,盡可能的不管什麼季節,都要穿長袖長衫,保護了點自己的皮膚,避免被他的邪念觸碰到。”
我點了點頭後。
下意識的抓了抓耳朵。
難不成我夏天還要戴上個耳帽?
當然了,她隻是叮囑我罷了,其實我有的是辦法。
就從王真人給的我那一堆驅邪東西來說,我現在就已經信心百倍了。
當然了,現在白雨這麼關心我,我肯定不能得意的。
畢竟許鴻鵠他和我還有點血緣關係,還是得以防萬一呀。
緊接著白雨又怕我有壓力,再次強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