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一陣風把我推開,然後不知道哪裏來的磚頭,直接飛壓到了剩下的三個壇子的口。
這特麼地要是出來了,還不得把我給咬死呀。
我下意識的看了看我剛才的蓋住蓋子的手掌,還好紙漿蓋子上麵塗了很多草藥,蛇頭一時半會兒也不會穿透那麼厚的紙漿的。
盡管手掌上沒有傷口,但是卻有那麼點點的發紅,畢竟我剛才用了大力氣來壓蓋子了。
“別怕,你父母回來了。”
我知道剛剛是夢中的白衣姑娘幫了我。
突然店鋪的大門響了起來,父母拎著草藥筐也衝了進來。
“你這孩子不在家好好睡覺,三更半夜,到店裏幹什麼?讓我們好找。”
我看到倆人一人筐裏拎著一堆甘草,心想,三更半夜不睡覺的又不是我,他倆這不是也沒睡嗎?
可我沒敢說出來。
看著眼前被我用磚頭蓋上的七個壇子。
我父親直接抓擰住了我的耳朵道。
“臭小子,你三更半夜不睡覺,在這裏搗什麼亂?”
說話間,我父親就把壇子上的幾個磚頭給扔了下去。
我剛要阻攔,可那些壇子安安靜靜的,絲毫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想到白衣姑娘的話,我急忙對父親出聲道。
“爸,這裏麵泡的蛇是不是活的?會有細菌的,人們喝了,會長寄生蟲的,咱們還是扔了吧。”
聽了我說的話,我父親他直勾勾看著我道。
“誰跟你說這裏頭泡的是蛇?你怎麼知道的?你開蓋子了?”
很顯然,這件事情父親在刻意隱瞞著我。
我搖了搖頭,旁邊的母親急忙出聲。
“哎呀,初一,你還小,很多藥酒的配方你都不懂的,交給你父親好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說話間,母親就要往外拉我。
想到白姑娘的囑托,我再次對著我父親說道。
“爸,一會兒天亮了就得營業了,你可千萬不能。把這些泡著活蛇的酒賣出去,真要有人喝了,長了寄生蟲,那咱許家的招牌可就完了。”
父親聽了有些生氣,但是畢竟我是第一次關心自己家的店鋪。
平時我聞到酒味兒都迷糊,從來不怎麼來店裏的,他見到我這樣說,他忍著怒意,對我擺了擺手。
“算了算了,這幾壇子酒啊,我不賣了,行了吧,下個星期不是要考試嗎?趕緊回去睡覺吧。”
盡管,我們住在村裏,但是距離鎮上的藥酒門市,也就一條一千多米的村外環的小公路。
第2天我頂著黑眼圈去上學,剛到學校我就再次往藥酒館打了座機。
再次囑咐我的父親,把那七個蛇酒的壇子給扔掉。
他接了我這個囑咐的電話,比昨天的情緒要緩和了很多。
還一直強調說我長大了,有心了,知道關注自己家的生意了。
難得他對我這麼滿意,電話裏就回複我說,一早就扔到村外的荒地上去了。
聽了這個結果,也算是處理掉了。
隻希望這些東西扔到村外後,那些蛇,如果還活著就盡快順著荒地爬走吧,遠離人群就好了。
中午我下學了,去藥酒店鋪吃午飯,父親說要我去隔壁快遞站,幫他取快遞。
可幹快遞的劉家兩口子,今天竟然沒有開門。
平時門口堆滿了很多的大件小件的快遞,今天,他們沒有開門,我還覺得有些不對勁,好奇的我,對著玻璃門往裏麵看了看。
吱哇一聲,玻璃門開了。
我要張口呼喊道。
“劉叔我是初一,我來取父親的快遞。”
此刻我腳下零星的還有幾個包裹,下意識的踢開後,再次往裏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