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轉身打算回去,卻無意中踩到一張符籙。她撿起一看,頓時眉頭緊皺。
這是誰的符籙?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蘇酥的門派符籙與別派不同,他們用的符文是古文。而其他門派用的大多是隸書或者草書。但她手上的符文明明是隸書怎麼缺筆少畫的,這樣的符文還能有多少能量?
茅遂看蘇前輩拿著自己的符籙細看,有點不好意思的上前:“剛剛我就是扔這張符對黑怪沒用才被它舌頭捆住的。”
蘇酥一臉欲言又止,恐怕不是符籙對它沒用,是你這符籙能量太低微了。
這個世界到底怎麼回事,連個符文都沒有完整的傳承了?
蘇酥精通符文,讓她看到這種殘缺的符文又不給予糾正,這比殺了她還難受。
“這筆應該這樣畫,這裏再加一橫。這樣畫的符文效果至少是你這張的十倍!”蘇酥比劃著符籙,跟茅遂詳細解說。
這種缺胳膊少腿的符文她實在不想再多看一眼!
這種隸書符文是她上一世大多數門派的筆法,也不屬於師門秘術,她指點一二也無妨。
況且這個茅遂長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她就喜歡這種美少年,看著也賞心悅目。
蘇酥沒注意到的是,杜星洲對著他們兩人的背影一臉若有所思。難道他們特殊局與蘇酥關係一直不和諧是因為長得太醜?
茅遂認真的聽著蘇酥的講解,他知道像蘇酥這種大能,願意對他的符籙指點一二那是他不可多求的機緣!
蘇酥給他講了幾種上一世常見的符籙原有的樣子,看天色不早,再耽擱師弟就要找來了。才一臉意猶未盡的放過茅遂。
本來就沒有趁手的法器,如今又損失一把桃木劍。回到家蘇酥愁的頭發都白幾根,不知道陸夜玹什麼時候能夠給她做一把法器喔。
她原本以為雕像隻是一個插曲,並未太過在意。隻是沒想到十天後杜星洲帶著茅遂上門拜訪。
蘇酥看到杜星洲不奇怪,隻是詫異他這次不帶伍宏義也不帶張開貴,反而怎麼帶上剛入特殊局不久的茅遂?
蘇酥剛想請他們進來,就看到杜星洲手裏的拿著的檔案袋。
特殊局的人每次隻要帶著這玩意兒過來準沒好事,蘇酥突然有種強烈的預感,有什麼麻煩要纏上她了。
也許這件事情對特殊局來說很嚴峻,杜星洲沒和蘇酥多廢話直接把檔案袋交給蘇酥。
原來那天在蘇酥的提示下挖出雕像之後,杜星洲就把此事上報上去。他原以為此事就此也就結束了。沒想到那個黑怪引起上層的警覺。
因為杭城並不是第一個出現黑怪的城市,全國加這個黑怪在內,已經出現七個類似的陰怪。
陰怪,是上層特殊局給這些怪物的統稱。它們沒有實體,普通人肉眼不可見,卻又不是陰魂。不管是驅鬼符還是驅邪符對它都無用,它甚至不懼怕陽光!
蘇酥看著這些資料,所有出現黑怪的地方都是人流量比較大的公園或者街道。每個陰怪的樣子都各不相同,卻也都是出奇的醜陋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