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冉鳶話音剛落便聽到人群中很多女士生們激動小聲竊喜的聲音。
冉鳶目光看向宴會入口處出現的人。
他一眼在人群中看到了她。
薄紹卿來宴會的時間有些晚,中途有事耽擱。那個熟悉的人即使戴著麵具他也能一眼認出她。
化作灰他也認得。
“哇!是薄紹卿誒,好帥。”其中一個女人冒著星星眼說道。
“薄家基因真好,嫁給他們兄弟倆好幸福 ”
“對對對,這顏值簡直逆天了。”
薄紹卿來到他們身邊的位置,隨便拉住了一個穿著粉色旗袍的女人 ,他姿勢快而優雅,眼神卻一直注視著前麵這對。
一個舞蹈慢動作的間隙。
他將這個冉鳶替換到了自己的身邊,另一個女人來到了薄庭君身邊。薄庭君對於這突如其來被薄紹卿更換女伴的行為挑了挑眉,抿唇表示不悅。
晚宴後期是商人之間的交流,薄庭君停留在此地。
而冉鳶被薄紹卿帶著離開了宴會,因為帶著情緒他的手勁兒很重。
“你輕點,薄紹卿。”冉鳶踉踉蹌蹌跟著他。
他未語,不過怕她疼,鬆了絲力氣。
……
沈棠悅出門未看黃曆,興高采烈的出門,哪知道半途撞車了。
“沈小姐,前麵有輛車闖紅燈撞過來了。”秦廉一邊嚴肅說完,他快速旋轉方向盤將受傷程度降到最低。
“哎喲喂——”沈棠悅在後座因刹車慣性臉蛋直接撞上前方的皮座後方,幸好係了安全帶,這一慣性把她的小熊勒的疼得慌。
“怎麼了,秦廉。”說完她直接打開車門下車,對方全責,雙方都需下車了。
沈棠悅氣得不輕,怎麼開車的啊,她直接朝對方走去,剛好車主打開門。
是一個軍人,身高目測一米八五左右,身材高大魁梧,眉宇之間英武之氣逼人,臉上閃露出沉著冷靜。
岑宴走過去,他開車正在追一名逃犯,撞車之後未多言,手裏拿著便簽在上麵幾筆刷刷帶過,他低頭對女孩兒說:“不好意思今天有急事,這是我的聯係方式,後期修車費用以及醫藥費承擔直接打我電話。”
匆匆說完便上車離開了。
而沈棠悅一臉懵,這人兒一氣嗬成的動作不拖泥帶水。
“秦廉,這人是軍人嗎?”她問。
她眨了眨,眼神卻依舊流連在那越野車上,隻有那尾氣還停留在空氣中。
“顯而易見。”秦廉對於小姐的反應見怪不怪,不過剛才那個男人長相不是很帥的類型,倒也端正,而令人敬畏且渾然天成的軍人氣質可不多見。
“我去,好帥,好霸氣啊~”沈棠悅星星眼說道。
她看向遞給自己手中的那張便簽紙——岑宴。
名字也這麼好聽。
正準備上車離開,她視線突然被馬路對麵的一對進入酒店的情侶吸引去,我靠,沈棠悅忍不住想冒髒話。
“走。”沈棠悅怒氣衝天的說完,一邊直奔那對狗男女。
秦廉問:“去哪兒。”
“捉奸——”
冉鳶真的有種被丈夫捉奸的感覺,她被薄紹卿載著回到他的別墅,一路無話。
她看了一眼一臉陰沉的男人,心裏打鼓,她隻想對方主動解除婚約,以前未在意,如今她看透了那個家裏完全沒有她這個女兒的地位,從小到大在他們眼裏也不過是他們手裏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