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寬大的臥室內傳來男女此起彼伏的厚重喘息。
剛剛結束一場歡愛,雲漾麵色紅潤,胸腔一起一伏的,這讓男人又心猿意馬起來。
被人霸道地攏入懷內,以為他又要繼續,雲漾小聲拒絕道:“不要,我累了。”
額間落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聽到他輕輕說了聲:“晚安。”
人累得懶開口,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木香味,雲漾緩緩闔上眼皮。
譚硯清無聲欣賞著她安然的睡顏,不知過了多久,才慢慢抽出手臂,動作極輕地下床,稍稍活動下身子,他打開臥室門,去了書房…
…
雲漾第二天是被電話吵醒的。
床頭櫃上,手機鈴聲喋喋不休,雲漾胳膊都懶得抬,身子又往被裏縮了縮。
管他是誰的電話。
天王老子的都沒用。
第二遍來的比第一遍更持久。
終於忍不住爆發,為什麼都喜歡折磨她!
昨晚折騰得太晚,以至於她抬抬手指都感覺累。
雲漾懶得抬眼皮,扯著嗓子,“喂。”
“你現在的聲音像隻鴨子似的。”林恩在那邊調侃,“昨晚戰況激烈啊。”
昨晚戰況確實激烈。
寧航這次安排雲漾出去飛了15天,回家後,譚硯清就像隻餓狼一樣往她身上撲。
她在心裏細數著昨晚:一、二、三、四…?
不想和她打渾,雲漾問她正事,“打電話幹什麼?”
“聽說泰國有家酒吧很火,要不要去試試?”
最近網上莫名其妙興起一股泰國風,視頻隨便一刷,就是會跳舞的泰國小哥。
雲漾沒那個心思,隻想在家休息。
於是想都沒想便搖頭拒絕:“不去,很累。”
電話那頭長歎一聲:“陪我去吧,我最近心情不太好。”
想到她和那個警察的事,雲漾心又一軟,猶豫一會最終鬆口:“好吧,但要對譚硯清保密。”
林恩笑一聲,說道:“我懂。”
...
樓下
譚硯清正在打電話,聽到樓梯傳來動靜,他對電話裏說,“這件事謝謝你了。”
“謝謝誰啊?”雲漾披著頭發坐在他大腿上,環著他脖子問。
“沒誰。”譚硯清淡淡道,溫涼的手指按上她鎖骨處的紅痕,這是昨晚他情動時留下的印記。
“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他嘴角上揚,眼睛裏打著壞心思,“看來是我昨晚表現不佳。”
“你閉嘴。”雲漾耳廓發熱,捂住他嘴不讓他繼續擾亂軍心。
“老公,我要和你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