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桐思量來去,瞄準了小叔子史鼎,這位在原著中可是又自己掙得了一個忠靖侯,或許這其中還有其他的原因,但總歸不可磨滅的是,至少這說明他比他二哥更有能力吧·····
郝家娘親聽完閨女這個膽大包天的計劃差點嚇破了膽,連連搖頭擺手,有違婦德啊,且這事要是事發了,那可是沉塘的死罪,全家都跟著沒臉····可她閨女狠下心了,一個狠勁把頭砸向案桌!一副拿命壓上的架勢。
女人一旦被逼到了絕地,那隻有比男人更狠的,且為母則強,郝母動搖了。她又想著,已經把女兒出賣過一次了,怎還能再拋棄女兒一次?且本就是他們這為人父母的把女兒推進這個火坑的·····對閨女的心疼加愧疚,郝母終於站在了閨女這一方·····
秦桐一邊等娘親去準備□□,一邊不著痕跡的觀察史家主子們的生活規律。秦桐的兩個妯娌因為要管家的原因,且還有互相監督的意思,所以她們白日裏基本上都是湊在一起的。史老侯爺因為上了年紀,已經很少走動了,如今又添喪子之痛,更是臥床休養去了。史家兩位老爺都是從武職,但史鼐做的是軍部後勤工作,所以不向還在領軍的史鼎那樣每日早起晚飯後都要去武場上鍛煉,且還風雨無阻····而這個時候,正是秦桐要找的好時機。
古代的藥物都是要記錄在案的,但小人物總有小人物的生存渠道。說郝家勢單力弱,那是相比較於赫赫威名的四大家族史家而言的,對於普通的老百姓,郝家總還是官老爺家不是,所以,秦桐沒等多久,她便宜娘親就給送來了傳說中的□□····
原身是無能軟弱了一些,但還是有幾個忠仆的。秦桐又對著她們哭得可憐不已,說想要找個時機去求見三老爺,她娘家兄弟想再晉個身什麼的,可又怕三老爺隻顧避諱叔嫂不能相見的規矩,不肯聽她把話說完,所以她想給三老爺下點藥什麼的·····
忠仆們被主子哭得心疼不已頭腦發熱,又被主子交以重任,更是打了雞血般信誓旦旦的保證把這藥給三老爺喂下去,且還順便給清個場做好放風工作·····
其實,秦桐多慮了,史家雖然以武職起家,但到如今,這個偌大的角武場隻有史鼎一個在用了,武師親隨們可不比主子嬌貴,他們鍛煉的場地也就是外麵露天的平地上。
秦桐算著自己的危險日,在一個史家上下幾乎都還在呼呼大睡的時候,潛進了角武場內的一個豪華衛生間,也就是史鼎在這裏專用的廁所了。插播一句,此時史家上下之所以集體還在睡夢中,原因是前一天終於送大老爺入了土,大家要理解,辦一場喪禮,實在是一件巨耗體力的事····
再熟悉不過的場地和行程了,所以,在看到兩個小廝俱是嗬欠連天疲憊不已的模樣,史鼎就很大方的讓他們兩個去牆邊角落裏歪著休息去了。
等練完上半場,一身熱汗的史鼎看到一旁桌邊已擺好了茶水,端起來就灌下去了,他以為還是他的小廝像往常那樣給備好的呢,心裏還暗歎,兩個小東西這樣體貼周到,不枉他體恤他們一回······
可是,沒過多久,史鼎就覺出不對勁兒了,他渾身燥熱····作為大家少爺,已經經曆過數不清的爬床丫鬟了,史鼎還是知道自己已經中招了的,他立馬警覺性的環顧全場,因為是練武場地,除了刀槍器具,也沒什麼可以躲藏的地了,那麼,就隻有····
史鼎很氣憤,那倒不是他有什麼嚴謹的規矩,隻是時候絕對不對啊,他長兄屍骨未寒才入得土呢····礙於身上一陣陣的燥熱,史鼎決定先去了火,然後再把這個沒眼力界的丫鬟悄悄處理掉就好了····於是,史鼎不動聲色的瞥一眼角落邊的小廝們,發現他們睡得實在是沉,就放心的溜進他的專用廁所間,再然後,進去後的史鼎就愣怔住了·····
秦桐哪有那美國時間去跟史鼎玩一二三木頭遊戲啊,說她要爭分奪秒都不為過啊,於是她很主動的過去把史鼎拉過來,再然後,反鎖住門,再接著······
等一切結束了,史鼎用一副被□□過後又慘遭拋棄的模樣問他大嫂:“為什麼?”礙於叔嫂要避嫌的規矩,他也就是見過這大嫂幾次,可他印象中,這大嫂是一位靦腆而又溫婉柔弱的女子啊,這怎麼忽然這樣離經叛道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了?
秦桐正忙著穿衣服呢,本不想再搭理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混蛋,但想到以後還希望他能念這點子情誼能幫助她一二,所以她費心的回答了:“我需要一個兒子,且我還是姑娘家時,見過三爺的····”秦桐想著,這樣曖昧的答複,這位三爺定會多想什麼的吧····
當然,現實是史鼎也多想了,這沒辦法不多想啊,尤其在這樣的情況下,那個是他大嫂的女人,主動設計跟他睡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