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無需質疑……
“下官見過主公,主公恭安?”
沒多久,張鬆緩緩的走了進來,臉上隱約帶有一絲慌亂,但稍縱即逝。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恐怕自己也會擔責……
劉璋啊劉璋,你個蠢豬,你真是害死老夫了!
“我安。”
劉焉擺了擺手,沒有多餘的廢話,忙問,“軍師,劍閣前幾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咱們守了那麼久,怎麼會突然就被攻破,甚至連璋兒也被伏了?”
對於張鬆這種人才,劉焉心裏雖然再氣,但還是盡量克製了下來。
他能混到今天這個地步,張鬆在裏麵,也是有不少的功勞!
聞言,張鬆頓時無奈一笑,將劍閣發聲的事情,從頭到尾毫無保留的給劉焉講了一遍。
隻不過說到最後,張鬆突然眉頭緊皺,“主公,事情就是這樣了,公子被俘,全是那曹家小子的奸計所為!”
“他故意在劍閣耗費二十多日的精力,在久攻不下的情況之下,依然每日都強行攻關,而後又倉皇而撤。”
“這才導致下官等人大意不察,中了曹熙小兒的背心之計,還請主公責罰!”
張鬆混跡多年,心裏非常清楚,如果自己這會兒要是一股腦的推卸責任,恐怕不但不能全身而退。
反倒還會遭到主公劉焉的不爽……
“主公,下官到現在為止都沒想明白。”
“曹熙小兒不是打著營救天子的旗號嗎?”
“如今西涼軍早已被他擊敗,天子也被他迎奉在軍營之中,事情到了這裏,也算是有了一個好結局。”
“可為何這小子如此執著的要來攻打我們西蜀?”
“難不成勤王是假,奪取益州才是他真正的目的麼?!”
“這……”
聞言,劉焉也是一愣,這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
據探子來報,曹熙小兒手裏隻有五六萬人馬,要是他真的是為了益州而來。
但為什麼要跑到長安去擊敗西涼軍,白白浪費這一番功夫,直接攻打益州不是更好?
在長安消耗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這他娘的不是腦袋有毛病嗎?
難不成……
忽然,劉焉與張鬆四目相對,從對方的臉上都看出了驚愕。
張鬆震驚道。
“主公,這曹熙小兒不辭艱辛,浪費諸多精力也要去往長安,營救天子於水火。”
“難不成他是想做一做當年的董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