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想必劍閣的熱火朝天,而在徐州的下邳城中,也是人來人往。
自從陶謙重新上位以後。
他卻猛然發現。
這當傀儡,居然還沒做牢的日子舒服……
主要是曹熙留下來的徐庶和廖化二人,平日裏對待陶謙,跟對待空氣一樣沒什麼區別。
說句老實話。
陶謙還是想掌握權利。
但現在的局麵,真是讓他食之無味,寢之不免,難有作為!
每天不是在得罪人,就是在得罪人的路上……
這人啊,都是賤的!
如果現在立馬再把陶謙弄進大牢關幾天,曹熙敢肯定,他立馬又會懷念這當傀儡的日子……
世界上哪有什麼魚和熊掌兼得,隻有吃膩了魚,突然想吃熊掌。
吃膩了熊掌,又突然想吃魚罷了!
“徐元直,老夫已經按照你家公子的意思,這段時間對整個徐州的世家大族都進行了輪番打擊。”
“其中查抄的錢財,怕是曹熙那小子十輩子都花不完。”
“我求你放過我行嗎?”
此刻,陶謙在州府內老淚縱橫,苦苦哀求。
他心裏非常清楚,要是一直這樣下去,自己絕對是死無葬身之地!
甚至會被拖出來鞭屍都有可能。
說白了,這段時間陶謙隻幹了一件事,也就是他當惡人去挨個挨個的抄家。
而數銀子,卻是曹熙的事情……
按照這樣事態發展下去,他現在已經抄了將近幾十個世家大族了,陶謙對自己的小命憂心重重。
畢竟得罪了這麼多人,就算曹熙不弄死他,也會有人恨不得一刀一刀將他給捅死……
一睡不起也好,或者是突然落水而死也罷。
反正陶謙將來的下場絕對不會好!
所以他想趁早跑路,逃得越遠越好……
聞言,徐庶不由輕笑一聲,“陶州牧您這是在說甚?”
“下官惶恐啊!”
“您可是一州之主,下官怎麼能幹預得了您的自由?”
陶謙:“……”
聽完徐庶的廢話,陶謙恨得咬牙切齒。
正所謂有其主,必有其臣!
這徐庶以前看著倒是個正人君子,而且話還不多。
但自從跟著曹熙混了之後。
他娘的卻突然變成了一個戲精,不但演技了得,而且說話還陰陽怪氣。
我日你媽!
“徐元直,你就直說,你到底要怎樣才……”
還沒等他說完。
突然,一名官吏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躬身啟稟。
“州牧大人,徐別駕。”
“冀州有使來訪!”
“哦?”
“快快有請!”聽到這話,徐庶眼前頓時一亮。
現在徐州幾乎被掏空了,能利用的東西,隻剩下土地了。
賣吧!
就當是給川蜀輸血了!
順便再當一根攪屎棍,引起多方大戰……
聞言,官吏不由看了陶謙一眼,見到陶謙無奈的點頭,他這才小跑了出去。
沒多久,一名中年文士走進,大大方方的拱手一禮。
田豐,字元皓,钜鹿人,東漢末年袁紹部下謀臣,官至冀州別駕!
“在下見過陶州牧。”
“我主聽聞陶州牧重掌徐州,大喜過望,特意派遣在下攜帶諸多禮品前來慶賀,”
“還請陶州牧能夠笑納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