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永寶點頭哈腰的應道,“是是是,回頭我給樹泉和趙總他們提醒一下,一定把您的指示傳達到。”
“接下來的南水官場注定不平凡啊,一山不容二虎,南水的鄭智鬥爭將會愈演愈烈啊。”任和平感慨道。
齊永寶疑惑,“任書記,你說這兩隻老虎是指?”
“這個還用我說嘛?嗬嗬,不過這也好,正好可以坐山觀虎鬥。”任和平眯起了眼睛,“很好,相當好,這注定是一場龍爭虎鬥的大戲,我倒要看看歐陽誌遠那小子能堅持多久。”
齊永寶點了一支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良久才吐出一個煙圈,“宋書記這也是來者不善啊。”
任和平一聽,皺了皺眉頭,“瞧你這話說的,宋書記來南州,對我們隻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如果省委不安排他來,喬芳萍和歐陽誌遠來南水,第一個目標就是我們南水的本土幹部,現在上麵安排了宋新科來南水,就等於是的打亂了市裏的計劃,對歐陽誌遠和喬芳萍起到了一定的製衡作用,就算後麵產生矛盾,那也是宋新科和歐陽誌遠與喬芳萍之間的矛盾,我們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齊永寶會意的點了點頭,抽著煙,不屑地笑道,“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不就是由楊書記給他撐腰嗎,還真拿雞毛當令箭了,我看那小子這次來南水恐怕要栽了!”
任和平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淡淡地說道,“凡事小心為好,不要讓你口中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孩子給算計了,那才不值當!”
齊永寶點點頭,“任書記你說的對,我們要戰略上蔑視對手,戰術上重視對手,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果然,當歐陽誌遠和喬芳萍去縣委安排的房間後,同樣在臥室裏找到了一枚針孔攝像頭,這無形中又增加了喬芳萍的心理壓力。
正當兩人在喬芳萍的房間分析南水的政治局勢時,喬芳萍這邊接到通知,賀豐年要走。
歐陽誌遠驅車和喬芳萍趕到了縣府招待所,這時候賀豐年、楊昌坤、張鐵軍等人在任和平等一眾縣委常委們的陪同下,正在市委一號調研車旁寒暄著,準備上車。
歐陽誌遠忙把車停下,和喬芳萍一起走了過去。
正在道貌岸然的叮囑宋新科要擔當使命,帶領南水幹部團結奮鬥的賀豐年,眼角餘光注意到喬芳萍從歐陽誌遠的車上下來,不禁心中起疑。
“賀部長,楊書記,你們這就走嗎?”喬芳萍上前來,落落大方的說道。
賀豐年對眼前的喬芳萍早已是垂涎欲滴,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得到,假惺惺的伸出手,握住了喬芳萍的手,一副語重心長的說道,“芳萍同誌,我很看好你,希望今後你在南水的工作一切順利,和新科同誌能夠團結帶領南水一班人馬幹出新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