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傑立刻附和道,“就是,以後想和歐陽主任喝酒還不一定有機會呢。”
“焦社長,高副主任,你們就別埋汰我了。”歐陽誌遠謙虛地笑著,重新落座。
再看總編馮圓,已經是喝得滿麵通紅,說話已經有點囉嗦,看樣子這老狐狸喝多了。想一想也正常,在座的從報社的級別配置來說,除了副社長焦友軍,就屬總編馮圓官最大了,報社大大小小十幾個班子領導挨個敬上一杯,喝多也屬正常。
廣告招商部主任孫小虎是焦友軍的門生,知道焦友軍和歐陽誌遠不和,在焦友軍的授意下,隨即站起來,看著歐陽誌遠道,“歐陽主任,剛才你出去,我還沒來得及和你喝酒,你作為全市年輕優秀科級領導幹部被市委派去燕京參加這次全國學習班,這個機會千載難逢,老哥很佩服,歐陽主任真是年輕有為啊,咱們哥倆這也是初次一起喝酒,難得這麼高興,咱們用分酒器碰一杯怎麼樣?”
歐陽誌遠知道孫小虎是焦友軍的狗腿子,麵對孫小虎的主動挑釁,酒桌上的人所有人都能看透這家夥是什麼心思,能把別人給灌醉了,那是一件所有人都喜聞樂見的事。今天當著焦友軍的麵,孫小虎想施展一下自己的酒量,討好主子,博主子一笑,讓報社的領導班子們都看看,自己會怎麼樣把歐陽誌遠這個不討人喜歡的家夥給灌醉的。
眾人的眼神全都聚焦在了歐陽誌遠和孫小虎的酒杯上。
沈靜怡看得出,這個酒局上,除了自己對歐陽誌遠沒有什麼敵意外,其他人幾乎清一色都對歐陽誌遠有敵意,隻是有些人明顯,有些人隱藏的深而已。畢竟歐陽誌遠剛過三十歲就從基層被調到報社當辦公室主任,搶了一些人的機會不說,在他來報社擔任辦公室主任後,相繼將過去一些模糊的管理製度做了進一步的明確,讓一些渾水摸魚的老家夥甚是不滿。
沈靜怡關切地看了歐陽誌遠一眼,隨即對孫小虎說道,“孫主任,盡興就行了,歐陽主任今晚已經喝了不少了,就用酒杯喝兩杯就行了。”
歐陽誌遠對沈靜怡的及時擋駕,心裏很感動,他衝著沈靜怡付之一笑後,端起酒杯站起來道,“沈科長,這怎麼行呢,既然孫主任沒喝好,我肯定得好好陪一下,孫主任是老同誌,也是前輩,我這平時工作孫主任也沒少照顧,既然孫主任這麼看得起我這個小兄弟,我很感激,不過單位的領導們都在這裏,喝一下是不是太讓領導們小看我們報社幹部的作風了,現在不是都流行說,酒風就是作風,酒量就是能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