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淩晨三點的派出所門口,派出所所長笑容滿麵的送走了那尊大佛,捏了一把冷汗。
這一個兩個的,向來都不是他能夠得罪的。
林州城處理好一切手續從派出所裏麵走出來的時候,見到沈墨的時候他正輕靠在車旁,一身的冷漠。
半夜三更的被人叫來警察局,林州城這個冤大頭怎麼會沒脾氣。
有些惱,張口就往沈墨心窩子上麵捅:“你家寶寶呢?怎麼舍得把你一個人放在這,還破壞公共設施?沈墨你真是可以呢。”
他可是親眼瞧著這兩人一起走出去的。
按照錢寶寶之前的個性不得整個人都得貼上去。
這一晚上還沒過去呢,人就來了派出所
沈墨胸口憋著一股鬱氣:“是她報的警。”
“啥?”
林州城不可思議:“你說是錢寶寶打電話把你送進的派出所裏麵?”他看著沈墨,對方側臉瞥過,林州城有些不給麵子的想笑:“我說你到底對錢寶寶做了什麼無惡不赦的事,搞的人家要這樣對你。”
還打電話報警。
沈墨沒理。
林州城突然間意識到極大程度的不對勁,不由的嚴肅:“跟她好好談了沒有。”
他這個悶葫蘆,能把人憋死。
沈墨搖頭。
“什麼, 你還沒跟她談嗎?”
“她要跟我分手。”沈墨抬頭,漆黑的瞳孔,看不出半丁點的情緒,更不知道他心裏麵在想些什麼:“我現在說什麼她都不聽。”
嗬!作妖!
一天到晚的就知道作妖。
之前就跟他說過談戀愛不能夠像他這麼談。
雖說是錢寶寶人主動靠近的,但兄弟你也是動了心的,一臉資太高,誰都不搭理,可不得把人家妹子給嚇跑?
林州城安靜了半天,忍無可忍的罵了一句:“你活該?”
沈墨垂眸,滿眼的不悅,低頭疑惑:“我活該?”
林州城頭皮發麻,合著這位哥還不明白自己幹了啥事兒呢。
他歎了一口氣:“也就是錢寶寶會喜歡你,好脾氣的跟了你那麼久,你換做其它的女孩子,有幾個能夠忍得了你。”
仗著自己這具好皮囊,脾氣差又喜歡冷戰。
好了,現在把錢寶寶這跟獨苗苗也給氣走了,自己開心了。
沈墨看了他一眼並未開口,打開了車門坐進車內。
林州城隨即的打開了副駕駛座,也跟著坐了進去。
關上了車門,冷不丁的聽到了一句:“我知道她在耍脾氣。”頓了頓之後又聽到她開口說道:“我可以稍少的縱容她的脾氣。”
不過也僅此一次而已。
“……”
林州城大概率的是有數了。
這哥們壓根就沒有反應過來人家姑娘這壓根不是耍脾氣,想起錢寶寶的那張小臉和性格,想來是真的要跟它分手。
林州城動了動嘴巴想要提醒來著。
欲言又止。
算了算了, 感情的事情,這個外人插什麼手?
有他後悔著呢。
……
“錢寶寶,早上好。”
八點三十站在打卡機前照出大大的黑眼圈,整個人像是被奪舍了一樣,沒一丁點的精氣神。
打完卡後慢悠悠的往自己辦公室挪了過去。
昨天晚上錢寶寶做了噩夢。
那噩夢實在是太可怕了,嚇得她後半夜壓根就沒睡,心有餘悸的抱著旺財,原地轉了十個圈,才敢重新躺回到沙發上麵。
睜眼看著天花板到天亮。